没有选项的选择题
四点钟在屋顶之上发蓝,
我们走在柏油马路的冰层上
——波普拉夫斯基
我们像稻草一样被扎成束扔在世界的原野上
金色的巢穴比收获更让我们绝望。
——小雅
如果我叫喊,谁将在天使的序列中听到我?
——里尔克
里尔克拒绝以乞灵开章,
缪斯啊,您却原谅了他。
您啊,女皇中的女皇,
高贵而冰凉,
一切篇章,皆为您而唱,
请也保佑我哽咽得顺畅!
面对您的恩赐,我不再乖张!
很多印象无法写入篇章,
像一只刺猬在人胸膛里冲撞。
杜绝抽象,
杜绝二元对立的旧伤。
惟留下白色的气味,
那才是令人喜爱的。
还有一股力量化圆为方。
原以为反讽是一种关键的力量,
谁知湮没在喧哗的海洋,
无人哀悼,虽然哀悼就是对反讽的反讽,
无人追怀,因为反讽是一种持续生产。
面对过于强大的机器,它也显得疲惫,
古老而渐露其肌肉的松弛无力。
还有古老的骂娘,请原谅,
缪斯啊,但愿你是新时代的缪斯,
与时俱进,哦,不,这个词多么泛滥而腥臭,
简直就是一条破抹布,
什么污秽都能沾上。
有些人想要你的钱,
有些人会要你的命,
有些集团是既要你的命,又要你的钞票,
尽管你没有钞票。
宣传机器低效却无孔不入,
它摧残你的神经,瓦解你的意志,
也给你提供独特的乐趣,
一种致幻剂的乐趣,
优于酒精的麻醉,
优于所有的艳舞女郎。
把汗衫丢在施特劳斯的微言大义上,
那些寂寞的钢管呼唤着艳舞女郎,
爱国主义也需要艳舞女郎。
这绝非抽象的欲望。
狡黠的月光,泛滥的春潮,
面带微笑,热情而忧伤。
我们像废纸一堆被丢在世界的角落里,
在那里,我们思考发明关于意义的游戏,
哲学,艺术,酒精,大麻,
还有性爱,
还有托尔斯泰的上吊绳
或,海明威的双管猎枪。
你可无恙?我的缪斯,
不要慌不择路地逃离。
这个世界卑微到令您绝望,
不,不再绝望。
而是骄傲地举起酒杯,
哪怕是装一下也得把这劣质到无法再劣的
液体欢快地吞咽下去。
谁知道呢,
我可不想被悬挂在祭坛上。
多么冰凉,白色,
冰凉的小手,冰凉的液体,
冰凉却蕴含着火烧火燎的秘密,
但愿还能遇到稍微好一点的液体,
至少不会这么发酸。
我看到有些东西在蔓延,在传染,
像是没有选项的选择题。
掉下来了,给我接住!
2011-5-16凌晨
我们走在柏油马路的冰层上
——波普拉夫斯基
我们像稻草一样被扎成束扔在世界的原野上
金色的巢穴比收获更让我们绝望。
——小雅
如果我叫喊,谁将在天使的序列中听到我?
——里尔克
里尔克拒绝以乞灵开章,
缪斯啊,您却原谅了他。
您啊,女皇中的女皇,
高贵而冰凉,
一切篇章,皆为您而唱,
请也保佑我哽咽得顺畅!
面对您的恩赐,我不再乖张!
很多印象无法写入篇章,
像一只刺猬在人胸膛里冲撞。
杜绝抽象,
杜绝二元对立的旧伤。
惟留下白色的气味,
那才是令人喜爱的。
还有一股力量化圆为方。
原以为反讽是一种关键的力量,
谁知湮没在喧哗的海洋,
无人哀悼,虽然哀悼就是对反讽的反讽,
无人追怀,因为反讽是一种持续生产。
面对过于强大的机器,它也显得疲惫,
古老而渐露其肌肉的松弛无力。
还有古老的骂娘,请原谅,
缪斯啊,但愿你是新时代的缪斯,
与时俱进,哦,不,这个词多么泛滥而腥臭,
简直就是一条破抹布,
什么污秽都能沾上。
有些人想要你的钱,
有些人会要你的命,
有些集团是既要你的命,又要你的钞票,
尽管你没有钞票。
宣传机器低效却无孔不入,
它摧残你的神经,瓦解你的意志,
也给你提供独特的乐趣,
一种致幻剂的乐趣,
优于酒精的麻醉,
优于所有的艳舞女郎。
把汗衫丢在施特劳斯的微言大义上,
那些寂寞的钢管呼唤着艳舞女郎,
爱国主义也需要艳舞女郎。
这绝非抽象的欲望。
狡黠的月光,泛滥的春潮,
面带微笑,热情而忧伤。
我们像废纸一堆被丢在世界的角落里,
在那里,我们思考发明关于意义的游戏,
哲学,艺术,酒精,大麻,
还有性爱,
还有托尔斯泰的上吊绳
或,海明威的双管猎枪。
你可无恙?我的缪斯,
不要慌不择路地逃离。
这个世界卑微到令您绝望,
不,不再绝望。
而是骄傲地举起酒杯,
哪怕是装一下也得把这劣质到无法再劣的
液体欢快地吞咽下去。
谁知道呢,
我可不想被悬挂在祭坛上。
多么冰凉,白色,
冰凉的小手,冰凉的液体,
冰凉却蕴含着火烧火燎的秘密,
但愿还能遇到稍微好一点的液体,
至少不会这么发酸。
我看到有些东西在蔓延,在传染,
像是没有选项的选择题。
掉下来了,给我接住!
2011-5-16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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