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花开六年回顾展之四——绿(文案)
来自:夏日逝(秋思至)
绿:回声 我们经常忽略身边最普通的事情,我们认为只有惊涛骇浪本身才称得上刻骨铭心,但是,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对周围的很多习以为常的人与事视而不见,爱因斯坦曾经对人类这一肤浅的天性予以斥责。现在想来,我们对大自然馈赠我们的颜色就缺乏必要的思考,比如,一直对颜色充满兴趣的我一直搞不懂颜色的某些征兆,如同我想起绿色的时候,有些迷茫的感觉,因为在我看来,绿色是一种令人迷醉的颜色,我甚至认为它与人们为绿色附加的和平之类的象征风牛马不相及,其实,绿色是一种非常躁动的颜色,在躁动中有一种隐隐的扩散。 正当我对绿色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位朋友提醒我立刻在意象中把自己带入原始森林,他说,你就会找到绿色的感觉。然后,我就进入了原始森林,我发现,朋友几乎给了我通灵术的法宝,因为我听见了千年古松的低语,这些低语在杳无人迹的广袤森林里形成了完美的天籁和音,于是,两个字映入脑际----回声! 我惊喜无比,是啊!绿色时颜色中唯一一种可以发出回声的颜色,因为绿色是如此晶莹剔透的颜色,绿色可以将所有的声音元素一一反射,形成一种崭新的空旷与饱满。 流行都市的绿色是在声波的共鸣间绘写的,声波在上午在子夜在黄昏坚强地传播着,而城市此刻就变成了森林,我们就是那些彼此低语的树,在四季的年轮里一唱一和。这些和音聚集在很多地点,比如静静的伫立八里台邮局的那个小小的邮箱,比如那些我们曾经相聚的城市屋檐下,比如甚至互联网的0与1之间,对我们而言,这些都是广袤的森林,这里有最纯净的空气,最温柔的黎明和最震撼的涛声。 想起这六年的流行都市旅行,我就会想起和我们共同在田野上散步的听众。电台节目总是喜欢说听众朋友如何如何,坦率说,在听众与朋友之间我一直以为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只是这六年间,我知道,听众与朋友之间原来可以迅速连接,成为真正的听众朋友,或者到后来干脆就成为朋友了。 这样的朋友大部分未曾与我们谋面,但是神奇的默契就在绿色的声音共鸣中彼此感应,多年前,一位徐姓的天津大学的听众经常给我写信,那时我还在主持另外一档节目,徐对中文流行音乐的了如指掌,对摇滚乐的痴迷,以及他敏锐的文字,让我知道这有可能是一个同道者,他就是这样每周写上那么几篇文字,我会在节目里偶尔播出,偶尔抽空写上几笔给他回信,我们直到现在也没有见过面。后来,中央电视台体育频道有一些非常出色体育摇滚MTV,音乐的选择与体育画面的搭配如此浑然一体,字幕上的名字就是那个名字,我算了一下,大概徐也毕业了,他说过他毕业会去北京的,会不会是他呢?再后来,收到了某唱片公司寄来的唱片,EMS的签名又是那个名字,这一次肯定不会错,他的笔体十分特殊,我印象很深。原来他在那家唱片公司做起了宣传。 尽管我们谁也没有刻意联络谁,但是我知道,我们都会遥想起那段我们在电波森林里的时光。 阿文是南开大学的一位听众,很多年前,同样是他的文字引起了我的注意,有关音乐的观点十分鲜明,流行都市开播不久,他的长信导致我约他见面,因为那个时候流行都市如此需要新鲜血液的加入。后来,他说,在八里台邮局他经常看见我在那里寄取邮件,他说尽管不认识我,但是一听声音就知道了,他说他从来没有走过来和我打招呼是因为他更喜欢文字的流动感,而且他认定我们其实早已经是朋友了。后来的事实也是这样,流行都市的六年间,阿文从大学生变为研究生,继续在校园里苦读,文字也变得越来越纯粹。他也曾经为我们撰写过很多流行都市专辑的文案。有一年的毕业专辑就是出资他的手笔。小黎对我说,阿文这样的听众其实早就是我们的朋友了。 (地面活动) Jingle大荟萃 前两天,free的女友从东北回来了,我们三个人在一间西餐厅里度过了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春节的氛围似乎已经与我们无关了,我提起了我向往已久的长白山,提起了长白山里面的原始森林,我们谁也没有进入原始森林的经历,但是那一刻,我立即进入了白雪覆盖的东北森林,那里一片寂静,但是仔细聆听,你会发现,耸立山间的树木其实在无声间低语着,树木与树木之间的语言如此真切,形成了完美的生命和音。在依稀可辨的晨光中,绿色的森林如此壮美,我听见了森林的声音在绿色的回响中在寂静的山谷间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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