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真&创作|「我们的季节」一个小文「完结!」有🚘,但开🚇!
今日发大财
没想写那么多!
和真人无关,这男的是谁!
是我三太子造的!和真人没关系!!!
「若有不适,我可以删掉」
与真人无关啊!!!

这个夏天的温度都从树梢之间流淌了出来,即使是入了夜,那凉风也跟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似的,总是羞于出来瞧一眼心上人。偌大的操场上早就站了许多的人,大家都仰着头,期盼着那个硕圆的月亮消失,然后再重新出现。
这个夏天真的很热,就算是站在原地不动,汗水也会将T恤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操场的地上有些杂草从地缝中长了出来,透过一字扣的凉鞋搔到了央拉的脚指头,可是她也只是将那小巧的脚趾稍微蜷缩了一下,依旧专心致志的举着一个老旧的智能手机,伸长了胳膊一动也不动的专心致志拍着天空。
月亮开始要慢慢的消失了,央拉侧着头,看着黑洞洞的天,周围的人群也随着发出了一阵惊呼。央拉心下想着勒通的天,肯定要比这里要好,只是这个时间,他可能会在活动室抬舞,也可能会在哪个朋友家吃饭聊天,也可能勒通会是阴天,可是早上天气预报说是晴天,谁又说的准呢。
“央拉,今天的英语笔记借我一下。”央拉转过头,高扎的马尾辫随着转头的时候轻轻的抽了一下央拉的脸颊,发声的人没找到,手机却被人撞在了地上,那一束亮光映照进了央拉的眼睛里,微信的提示只有三个字“你好吗?”
是他,是丹增传来的信息。央拉赶忙蹲下身,在混乱的脚步之中去捡起那个掉落的希望,地面上有好多的味道,它们都在不断的在央拉的周围放大,手机的屏幕还亮着,只是一下子,就碎了。后退的同学并没有注意到蹲在那里的瘦小的央拉和她那个更不起眼的手机。
宿舍里面的灯都关了,这次天上只剩下圆滚滚的月亮了,央拉蹲在墙角,用指尖艰难的敲着手机屏幕,可是那碎了的屏幕上早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那个同学后来给央拉道歉,并保证明天一定会还给央拉一个新的手机。这个破损的手机里有今天晚上消失的月亮,和许久未见的问候,现在要怎么传达给几千公里以外的他呢。
央拉的心里一直是想着他的,自小他们就一起长大。小时候的央拉觉得身边的这个小黑孩与周围的小黑孩们并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他的眼睛比别人要大一些,脑袋比别人要圆一些。上学的时候,丹增会在央拉的家门口等着,有时候会拿个青稞馒头有时候会拿个包子,走在路上的时候会分一半给央拉。但是这些小的“贿赂”不会抵掉丹增在央拉的珍贵铅笔盒里放进小虫子的恨意。
只是到了三年级,丹增就不能再在央拉的家门口等她了,取而代之的是挂在门上的塑料袋,里面会装着馒头或者包子。央拉知道他去了牧场,在村里,家里的长男就是要担起这样的责任,丹增认命,也很乐意接受这样的安排,“一切都是无常嘛”,这是他最常讲的话。
央拉不愿欠他的人情,会将课本上的课文都一笔一划的抄下来,就算是停电了,她也会在油灯底下一笔一笔的抄,油灯照着铅笔头,将那一点点的长度拉的很长,为的就是丹增在拿到的时候,能够不费力的读出每一个字。这是央拉给他布置的作业,都是要抽查背诵的。
若是丹增背的好,央拉就会去小卖部买他喜欢喝的速冲奶茶,他喜欢喝原味的,只是在家冲好了带去山上的牧场的时候,热的奶茶早就变成了凉的,央拉为了保温了试了好些方法,用衣服裹,用毛毡包,最后还是拿走了哥哥的保温杯才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
村里的阿妈们只要见央拉去山上找丹增,定会打趣她又去找自己的心上人,央拉哪好意思反驳,只能是拉了拉头上的棒球帽,试图遮挡住自己脸上飞升的红晕,然后快步的跑过阿妈们的调侃,可是娇俏的麻花辫早就暴露了央拉的心思,像是快乐的小狗的尾巴,摇摇悄悄的蹦跳着去寻找自己的快乐。
不能是小狗,丹增害怕小狗。为了救小央拉和恶小狗搏斗的丹增就是央拉童年里最大的英雄,虽然最后英雄落败还被咬了一口,但是也不影响丹增在央拉心目中高大的形象。
只是阿妈们的调侃在那一天成了真,在央拉收到了大学通知书的那天。阿爸躺在病床上,拉着央拉的手,声泪俱下的要央拉答应自己的请求,对,阿爸用了请求这个词。站在病房门外的丹增搓着双手,看着自己的脚尖,竖着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病房里的声音。央拉轰的一下将病房的门打开,甩给了丹增一句“做梦”就跑出了医院。
央拉阿爸收上山收虫草的时候滑了脚,从山崖上跌落下去,在所有人都放弃的时候,是丹增坚持要找,丹增一个人在山谷里找了一夜,最后背着阿爸从山谷里走出来,这是救命的恩情,央拉家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只能把央拉嫁出去。至于大学,从一开始,就没有人同意她去读。
丹增想要去找央拉说清楚,这不是自己的主意,只是央拉一直不肯见她,还放了院子里的狗蹲在门口,就为了不让丹增走进院子。丹增就蹲在央拉家门口,和狗一起,一个大门内,一个大门外,丹增嘴里嚼着一根从路边随手薅来的野草,嘴里哼着不知道调在哪里的歌。丹增心想着,央拉就算是再生气,也不可能一天都不出门,一连三天过去了,央拉一步也没走出房门,这下轮到丹增傻眼了。
阿爸要出院,央拉不可能不去。一大早,丹增就从锅里拿了两个青稞馒头快步跑去了央拉家门口,正正好,碰见了从屋里走出来的了无生气的央拉。
央拉可不愿看他,只当是见到了河边的野花,睬也不睬的转头就走,丹增一个大跨步的走上去一把就拽住了央拉,然后将两个馒头塞给她。
“我要去上大学,我不可能嫁给你。”央拉语气坚定,也不接丹增递过来的东西,使劲儿将胳膊从他的大手中抽出来。
“我知道,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你去读大学,我会跟你家里,我家里说清楚的。”丹增说的一字一句,很是认真,只是说的有些急,顺手捋了捋披肩的长发,每说完几个字都会舔一下嘴唇,他嘴唇有些干,一看就是早上都没来得及喝水。
央拉认认真真的听完他说的,手里的馒头也被捏成了硬硬的团,长长的叹了口气:“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丹增,我真的很想要去读大学,想去看看课本上那些照片真实的样子,想知道海风是不是真的是咸的……”央拉话还没有说完,眼泪就汩汩的流了出来,再也说不下去了,现在这些可能都会变成奢想。阿爸摔断了腿,家里需要劳动力,哥哥一个人肯定顾不过来所有的事情。
“我帮你,央拉,我会让你去上学的。”丹增用手指揩掉央拉的眼泪,轻声的安慰着她。央拉微微仰头看着他,看他有些瘦削的有些凹陷的脸庞,他笑的很好看,就像是高原上的太阳,可以遮盖一切的阴霾与不快。
这样亲密的动作让央拉有些不自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就长大了,原本不顾及的事情也有了很多的顾虑。央拉一手抓住了他腕上的乌木佛珠,那佛珠在她的手心里滚了滚,硬硬的硌着最软的软肉,戳了一下央拉的内心。央拉赶忙的松开了手,紧紧的咬着下嘴唇,央拉可不愿意去看他,现在自己上学的最大阻碍就是他。
“你只要不肯娶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央拉说完转身就走了,不管站在背后的丹增是什么样子的表情。管他什么表情,这一次,一定要坚持到底。
自从阿爸出了院,丹增只来过一次。央拉不肯出来见他,就在他离开的时候就趴在窗户上偷偷看他,感觉他好像是瘦了好些,还变得更黑了,丹增一回头,央拉立刻就蹲下,但是头磕在了桌子上,疼的叫出了声,央拉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是先去捂住自己的嘴还是先按住自己的头、
听到了央拉的声音,丹增回过头浅浅的一笑,尖利的嘴角变成了完美的对号,低垂的眼眸里却全都是失落。两三个兴星期过去了,央拉都没有在村里见到丹增,没人知道他去哪里了,他周边的小伙伴只说他去了县里,但是具体去干嘛丹增谁也没说。
早上,央拉去河边打水,远远的看见丹增走了过来。他那红色的夹克衫在夏末的草原上很是显眼,长发被随意的扎在了脑后,背着光,人黑的脸都看不清楚了,就只能看着有些反光的金色耳坠一晃一晃的。
央拉拽着水桶上的绳子。来回晃了几下之后,河水就灌进了桶里,然后水桶慢慢的沉入了河里。央拉强迫自己低下头,但还是忍不住的的用眼角去斜瞟走过来的他,走的越近,央拉才看清楚他脸上挂着的标志的属于他的笑容。
“你最近去哪儿了?”
“我去了县里,去给你……”
两个人同时发出了声音,一个是疑问而另一个则刚巧回答。
“去给我干嘛?买聘礼么?”
央拉说话总是那么的不留情面,因为要强硬!不能输。
丹增摇了摇头,四处的摸着口袋,分别从上衣,裤子里掏出了零零整整的一沓钱“拿着吧,去上学,我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先用着吧。
……”
央拉手停在半空,不敢去接,也不知道说什么,桶里的水满了,慢慢的开始沉底,丹增手疾眼快一脚踩住了水桶的绳子。
“没别的意思,你去上学,肯定需要钱。”
“我不会嫁给你。”
“我知道……”丹增回答的很小声,小声到央拉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拿着吧……”
“我会还你的……”这对话尴尬的氛围连周围的牛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转动巨大的身躯赶忙的逃离了,央拉接过了钱,认认真真的数着数目,丹增弯下腰,将水桶从河里拽出来,满满的一桶水。溢出来的水泼洒在了河边的青草上,草叶一下子被压弯了,水珠就这样顺着叶脉滚下去,掉进了土地里。
“下个月我就开学了,可是家里还是不让我去。”
“我想办法,我去送你。”
丹增说的很轻巧,但是换来的结果却并不好。“不娶央拉”这四个字刚从嘴里说出来,换来的就是丹增阿爸的一脚。丹增被踹的一个踉跄,后面想解释的话来不及说丹增阿爸就转头出门了。
不娶她哪有那么容易,村子里就这几十户人家,不管是什么原因,若是真的不娶的话,央拉以后还怎么在村子里呆啊。丹增躺在牧草的草地上,头枕手,看着天空的云朵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一会儿像央拉家的小狗,一会儿像是自家的牦牛。
丹增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办法,可是这样做的前提是央拉不会放狗咬自己。太阳快要落山了,丹增一个骨碌从地上坐起来,抽了两下乌朵把牦牛都赶下山去,今天实在是没有心情理会它们有没有吃饱了,央拉可要比这些牦牛重要的多。
紧赶慢赶,到底回了村天已经完全黑了,因为早上的事情,阿爸阿妈气的很,饭都没给留,就锅里还剩两个凉包子还是弟弟平措装着吃饱了给故意剩下的。
平措趴屋门口,眼巴巴看着丹增盘腿坐在长床上发着呆,啃着凉包子,边吃还得边喝着酥油茶给送下去。
“是不是央拉不肯嫁给你。”平措突然开了腔,突然的声响把丹增给吓得够呛,酥油茶本来就热,一口顺下去烫的丹增直接从长床上蹦了起来。酥油茶直接倒在了那条印着卡通图案的牛仔裤上,丹增赶忙用手背将图案上的酥油茶掸了几下,抬头瞪了平措一眼。
“你一个小孩不要管这个。”
“你要是今晚抬舞的时候带着我,我就帮你。”平措一脸坏笑的撩开了帘子走进了屋里,拿起了丹增没吃完的半个包子,几口就吞了下去。
“你去帮我把她家的狗引开,明天晚上我就带你去。”丹增边说着边往外走,走到门口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叹了口气。“走啊,快点。”
平措乐得脸通红,跟在丹增的身后就出了门,一路上平措跟个机关枪一样对着丹增一通问,从央拉为什么不肯嫁到央拉是不是早就找了男朋友,丹增一个字也不想回答,就兀自的走在最前面,没多久就到了央拉家门口。
丹增冲着平措扬了下下巴,平措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捏好的糌粑,小声的叫着狗的名字,将狗引向了院子的一侧,丹增看着狗走远,立刻利索的翻上了矮墙的墙头,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央拉的窗外,蹲在地上伸出手敲了敲窗子,小声的叫着央拉的名字。
央拉打开窗户,看了一眼外面,却什么人都没有看到,丹增蓦的从地上挺直了腰,从窗下探出头来,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看着对方,央拉的手还停在窗框上,两个人离得如此之近,近到对方的呼吸都可以听到,丹增半蹲着,双脚有些酸有些打颤,但是还是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急促的心跳。
“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回家去。”央拉往回撤了下身子,准备关窗,丹增本能的躲窗框,往后仰了下身子,本来就酸麻的脚让他更加没法站稳,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平措趴在墙头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哥哥听见了院子里的声音,咳嗽了两声“央拉,你怎么还不睡?”
央拉看着坐在地上的丹增,回头大声的喊着“哦,是狗刚刚在扒我的窗户。”央拉说着的功夫就要把窗户关上了,丹增直接抓住了央拉放在窗框上的手,压低了声音,“你听我说的,你不想去上大学了么?”
央拉听着,停住了手,“你要是有办法能送我去,你就说,但我可听说,你早上刚挨了一脚踹。”“你跟我结婚,我送你去上学。”丹增话说的很急,央拉的窗户关的也很急,窗户尖直接就打在了丹增的头上,瞬间就将额头划破了,伤口上有一点点的血渗出来。
央拉隔着玻璃,看着丹增的额头,咬着下嘴唇,低垂着眼睛木木的站在那里,丹增不顾脸上那点小伤,自小受的伤多了去了,这点子伤根本不叫伤口,顶多就是被蚊子咬了一口。丹增急的突然高了一声,吓得央拉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丹增的嘴唇在央拉的手中咕哝了几下,但是见央拉还是没有拿开的迹象,只能微微张嘴,用小虎牙抠了一下央拉的手,央拉这才回过神来,迅速的将手撤走。
“央拉,我的意思是,我,带着你去县城,说我们去领结婚证,然后我送你走。”丹增说的急促而且小声,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央拉侧着头听的认真,专注的盯着丹增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好像是黑夜的湖泊,中心倒影着一弯月亮。
“你明白了没有?我真的……不想……”丹增是有些急了,看着央拉迟迟不肯回答,“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愿意,丹增。”这夜里,很安静,平措趴在墙头上,停住了掰糌粑的手,所有人都可以围观这场即将到来的爱情的演出,只有想吃糌粑的狗不能。没了粮食,小狗狂吠了起来,所有的寂静都被打破,丹增只能离开。
“订好了日子,我就来接你。”
“好。”
等待的日子过的总是很慢,央拉每日早上起来去打水之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头一日的日历撕掉,掰着手指头数数再有几天,那个梦里重复了无数遍的城市就会真实的出现在子的眼前,大海,带着咸味的海风和一望无际的视线,未知的未来是充满了诱惑力的,央拉盼望这样的诱惑力,盼望这样的日子早日到来。
那天家里来了许多的人,这些人盼望着一场喜事,但是丹增的心情与他们截然不同,这个喜事,与自己毫无关系,所有的热闹都隔着雪山,隔着央拉向往的城市。
期望和不期望的都会到来,央拉和丹增搭上了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到了县城,这一路上,两人几次想要开口,但是却因为不知道要从哪一个字开头而戛然而止了思绪。
央拉和高原在告别,丹增在和央拉告别。
婚姻登记处,摄影师不耐烦的指挥着央拉和丹增拍合照,红色的背景之下,两人的肩膀挨在一起,隔着层层叠叠的衣服感受到了对方的温度,他们从最亲密的玩伴到了陌生的夫妻,几年之后,他们会重新回归于陌生人。
这一夜,冗长的如同不会过去的冬天,狭窄简陋的旅社房间里央拉和丹增和衣背对背的躺着,两人都紧紧的扒着床边。
“你睡了么?”
“没有。”
大段的安静填充了这个屋子,可是年轻的躁动的情欲却无法停息,他们从来没有单独的在这样的黑暗里依靠过,今天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央拉转过身,将头靠在丹增的背上,感受着他紧张又沉重的呼吸,央拉慢慢的将自己贴上去,全身心的贴上去。
今夜是新婚的夜晚,没有热闹的祝贺,只有窗外铺陈的月光为他们在感叹,试探着亲吻,他们甚至紧张的不敢睁开眼睛,软唇相接,都想从对方的口中去找到一切的意义,丹增的手逐渐的挪移,慢慢的覆盖到了央拉的胸口,一切反应都来自于本能。
央拉从未觉得自己的心离大地那么近过,起伏,粗糙与柔软不停的在那里轮转,有节奏的停顿又无规律的重来,诱惑的种子种在心间,生根发芽让细小的裂缝开始扩张,缓缓的流出了暖流。
褪去一切阻碍,去享用吧,享用一种疯狂的无目的的爱意旅程,在这场追逐的斗兽场中,他们互相的缠绕,交织,丹增将自己的坚硬交给了央拉,疼痛的撕裂感袭来,疼的央拉微微皱起了眉头,丹增不得不放慢了进攻的速度,在温热的密林之中,慢慢的行走,直到央拉接受了一切,接受了他的长剑可以在那里挥舞,刺破云川,让山流涌出,去冲刷长剑的遗憾。
他们在路口停住,张望着应该走的道路,丹增带着央拉,深一脚浅一脚的探索,这个无风的通道里,只有丹增一个人,听着央拉轻声的哼鸣,化身为烈阳下的秃鹫,捕捉地上奔跑的白兔,不想要吃掉她,只想与她在熙熙攘攘的草丛中,翻滚,梳理她洁白的毛发,从中体会她敏感的震颤,抖动,然后用翅膀安抚。
吱吱呀呀的小床漂浮在无边的湖里,摇晃着两个相拥的人,云从水中冒出了头,一切风雨都停止了,丹增将自己的一部分交给了央拉,永远的存留在了她的体内,央拉知道那股热意的来源,像是阳光下的雨倾泻,从低处开始攀升,最后占据全身。
从始至终,央拉没有说出爱你,丹增也没有说出别走,在清晨送别的车站,央拉坐上了离开的大巴车,丹增站在车下,将手机和身上一直佩戴的针线盒交给了央拉。
车子开动了,丹增冲着央拉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开了,向往日一样,大踏步的离开。
央拉打开手机,桌面的壁纸是丹增写给央拉的几句话。
央拉,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这里,我同这里的河,山,小草都不能告别。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是幸运的,更幸运的是我和你可以有这样的缘分。
我将我的眼睛交给了你,希望你可以带我去看更大的,更广阔的世界。我不想要做你的围栏,等你可以在那里奔跑的时候,我会离开。
希望你一切都好,希望你一切都好。
“我很好,而且很想你,丹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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