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游戏+痛觉印记+医生的小女儿
花京体验
I 有块不小的场地被用于建设一个危险性极高的游戏 我参加了那个游戏 这里的危险重重足以帮我死上一死了 …… 我掉进一片很小的沼泽地,冰冷有如果冻的东西包围我了 虽然不怎么恶心,不过一旦陷下去一样是会要命的 在整个儿被埋下去以前,我费尽气力大吸了一口气, 然后就看不见任何景色了 我觉得,如果没有恐惧打扰的话,最多可以坚持4~5分钟(这么久……像霍狄尼一样|||) 奇怪的是我居然真的不觉得这有多吓人 脑袋里的念头是: 这是一个认真的游戏 参与者尽是些想死却不敢死的人 或是动了死念心底又很贪活的人 我怎么参加这样的游戏 我怎么参加这样的游戏 诶诶 既然这是一个认真的游戏 逃得过这一时也不表示能够全身而退 参都参加了 紧张没有用 看看最后一分钟是不是有人会恰好经过 有便得救了 没有也算了 然后我平心静息地憋着气…… 过了一会儿真的听到人的走路声 居然还是妈妈来找我 我在地下呜呜地叫起来 妈妈差一点就错过了 妈妈把我从沼泽里面拔出来 我和爸爸妈妈和春爸离开了那片游戏场地 走在去往他处(因为对于目的地完全没有概念)的路上 离开那个场地越远我就越是觉得后怕 比起“最后一分钟无人营救”而言 更让我觉得恐怖的是自己在沼泽底下所想的那些念头 怎会觉得“没人来救也算了” 太不是我的风格了!一般我可不这样! 那么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 比起层出不穷的致命机关 “叫人对求生失去渴望”才是这个游戏真正的危险所在。 好险…… II 路上妈妈都在抱怨 我因为不想听就假装不在意 如果我不这么假装的话 就算再不想,也还是会听进一些抱怨的 我就开始有的没的问春爸一些问题 春爸对我说:《卡通王》编辑部那儿打起来了 啊!? 这……什么跟什么啊? 从春爸说的我才得知 那还是真正的流氓事件…… 打的十分劲道,连枪家伙都拿出来了 打死几个人都没什么奇怪的 最后找了多方调停 才告歇战 接着的问题是 参与调停的人都认为自己才是这场风波的平息者 于是这些人彼此生起气来 每一个都仇恨另外那些调停者 怨气就越发扩散开了 春爸接着说下去 然而在这一连串的厮杀事件里有一个现象是值得欣慰的 所有的事件里,最坏的下场无非就是被杀 再没有人使用更毒辣的手段了 看来每个人都是有良知底线的 这种良知尤其表现在即使他们面对仇敌的时候 到这里我觉得我知道春爸指的更毒辣的手段是什么 我隐约了解存在一种方法——好像人人都了解这种方法 非常简便,随便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打一个特殊印记 那个印记代表直达永远的痛觉 被打上印记的人就逃脱不了这种痛觉了 如果他死了,他的感觉不会完全消失 这个痛觉会一直留存下去 但并不是说他的意识也一并存在 这个死人没有别的想法,做不了任何思考 除了会疼痛并且一直疼痛 我想:多吓人的印记啊! 虽然它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logo…… 从电视里和书里面我们不止一次地见到 但极少有人见过真正的 因为它太恐怖了——只要想到直达永远的痛觉 人们不仅害怕被打上印记 也同样害怕对别人使用这个印记 因为使用印记的人他的内心一定从此再不能得到安宁 罪恶感会跟着他一直到死 他下不了狠心给自己也打上一个相同的来表示懊悔 被他打上印记的人也不会以牙还牙 罪恶感不会直达永远,但被他打上印记的人的痛觉却会 想到这里他的罪恶感就成倍 然后一直成倍、成倍地成倍 …… 所以为了别人尤其也是为了自己好 就算最残酷的施虐者、最愤怒的复仇者…… 一个人是不会对另一个人使用这个印记的。 III 我和春爸来到一个小女孩的家里 我们是来看望这个只有4岁的女孩的 她的爸爸是个医生,妈妈不在家 他们很喜欢新鲜刺激 他们不大喜欢这个小女儿 这个女孩还有一个8岁的姐姐 姐姐温柔文雅,受到父母的喜欢 她的爸爸向我们抱怨 为什么这个小女儿不能像像她姐姐呢 为什么她要这么捣蛋 我跟春爸和小女孩聊天 觉得她非常机灵可爱 她对我们说了3个她自己的梦境 具体的不记得了 但是3个梦境里面都有她的爸爸 3个梦境里的爸爸都穿着医生的白衣服 而且每次都背着不一样形状的氧气桶 好像在深海潜水 又像在太空旅行 我们认为她之所以这么调皮全是为了讨父母喜欢 她知道他们喜欢新鲜的事物 所以故意不学姐姐 所以表现出和姐姐那么不一样 在我们一起玩的时候我意外地在小女孩的赤脚底下发现了一样东西 一个直达永远的痛觉印记! 那是个小小的印记,不会有多疼 但一想到在漆黑的永远里面只拥有一种痛觉的那个状态 还是叫我寒毛直竖 我吓得不得了,也难过的不得了 谁会给她这个印记啊,决不会是她的父母 虽然他们不喜欢她 那么还有谁…… 我说过一个人是不会对另一个人使用这个印记的 那么能给她这个印记的只有一个人 就是她自己! 我把印记的事情告诉她的爸爸 他马上着急起来,希望能够去掉 虽然他是医生,印记却是去不掉的 哪怕他真的背上氧气桶……也不会有多少帮助 我害怕地想到了小女孩的梦境 这是她希望的吗 从此她的一生都将受到来自各方的良好关怀照料 可是代价比一生要长多了呀 她在别的方面都表现得早熟 怎么在这件事上竟这么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