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哀愁——我评《纯洁》和《马》
来自:0+1(大举南进之时)

我相信很多人会和我一样,在某些时刻“莫名其妙就哭了”。有时想起我们高中学过的“渺沧海之一粟”,就会有种莫名的悲凉感。
这一期乐夏,木马的《纯洁》和福禄寿的《马》,有一个隐约存在的共同内核。我说不清那是什么东西,只能用“古老的哀愁”来形容。
但是我们感情是相通的。福禄寿和木马带给我们的又和《黄河谣》不太一样。
如果说《黄河谣》书写我们对脚下土地的醇厚情感,那这两首就更关注我们的内心,那种内在的,复杂的私人情感。福禄寿有“慢些儿跑的白马”,木马有“奔跑时孩子般的游戏”。这些意象和歌里似曾相识的旋律一下子唤起了我们孩童时期的记忆。
但是这种唤醒又和“少年时光”“青春岁月”这种不太一样,木马和福禄寿的音乐都存在着古老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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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来讲,福禄寿中间的哼唱五声音阶旋律,以及人声做低音,非常的深邃。特别是人声低音,比如《黑暗之魂》的配乐就很常用这种手法。古典时期的人们低吟,是一种宗教行为。福禄寿的这首《马》虽然没有低音贝斯,但是却非常有层次,有着古老和神秘的色彩。
而木马,他们使用了接近人声的频率的提琴,随着大哥的“失去了不会再来临”,提琴缓缓开始自己的叙事,犹如记忆碎片重新拾起。最后大哥的“繁华之处难以为梦,当我回来时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又像是把这些碎片全部抛在天空之中,最后在“啦啦啦”的轻盈里结束。木马最后回到了一个大七和弦,保留了阴郁和古典的气质。就像我同学所说,这种气质像是来自远古,也像是未来,它代表着躁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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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和《马》在我看来,他们的动人之处就在于“古老的哀愁”。这种哀愁说不清,但是我们每个人都共有,是一种很深的情感链接。我们每一次“似曾相识”,实质上都唤醒了我们某某部分的回忆。但是回忆是无法改变现实的,每一段回忆都代表着某些逝去的悲伤,我想这就是木马和福禄寿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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