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诗”
安德森(重生与意识之轻。)
小组这段时间有点沉寂,我来活跃下气氛吧。(我不知道我写下的这些是否可以称之为诗,初学者总是很容易暴露出自己的缺陷,恳请批评指正) 太暗,太寂静 有幻象钻过皮肤间的缝隙 我看不见他们的抵达 脑骨里太暗,太寂静, 我想潜躲进一束白花的阴影里 在那里有片刻的微睡 手指很灵巧,将一种气味捉来 覆盖在洁净的瞳仁上 只需要这样一种遮盖 眼仁将更黑更亮, 直至我可以用这种光线杀你 古典名词 我能触握到你 在黑暗凝滞的悄静里 手指穿过你血肉的路径 抚摸你记忆的喉节所在 我枕靠在你瘦削下陷的肩胛上 轻声诵吟一些古典名词 它们使我的身体失去血的温热 我要我们寓居在这些语词的孤岛上 在汉字的拥抱亦或捆束里 我知道死的意图还在 在我颅骨白白琐小的房间 在十七岁或者更早以前 我仰赖药物或者纵身 我们被故人教导,要流血_流血 死亡会将那艳异的色泽 从身体的孔隙里引诱出来 而现时我抚摸你 将时间的手指伸向空间 我们在古典名词的泽塘亦或密林里 我们做 爱和发声的练习 我们从细语中去向沉默 这种愤怒并不炽热 我扛举起死亡的阴影 我期望在炎热下获得一种荫庇 我希望在恐惧与哀郁里纳凉 将轻针蓄藏在薄肉之下 需索隐细的伤口是因为 为了远离幻灭与虚无,道德与宗教 我们苦修,自戗 没有什么灼烫的愤怒 会使一颗心烂熟 没有什么语言烙印在血肉上 我们的口齿咬不住闪光的词语 我们只能用轻针在内部割划与缝合 张开你紧狭的喉口 再逼逐出一滴郁黑的血液 折扇 听疼痛和死亡的和声 有什么将我从一种炽热中举起 是什么样的物质在啃噬我 我盘曲又伸展 心脏失语了, 我像一柄折扇 打开皮肤的层次,开展又收拢 塞壬之歌 请教会我唱塞壬之歌 我将用我的歌喉来 蛊惑你的记忆 频密的歌语急促地穿过你 从左耳到右边, 穿过你脑骨狭暗的走廊 这歌声,塞壬之歌 提着一盏摇闪的灯 你的所有记忆 像蛾虫般向它飞扑 你将走向真空 走向死亡,那黑暗的光 而我如此纵情, 用幻魅之音放声歌唱 身体以及肌肤的镜像 死亡,像一匹白马样跑远了 听那寂静的蹄音, 踩着森林的记忆去远方 我们的身体里起了蒙蒙大雾 这是驱离死亡,航海的开始 你听我的呻吟 仿佛一座灯塔,在那里指明路径 我从你的舌头里 品尝出一种颜色 那么白又那么红 肌肤间的缝隙里 只能爬出气味 你的肋骨即刻要抵破我 我们背叛性别 看一滴精液泪水样清晰 一个女人丝绸那样 滑向我们的眼窝 那纤巧的手指拿起轻针 在脑膜上小心翼翼 刺绣情欲的图纹 疼——这丝线拉伸的好长(昨晚,写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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