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Starting from My Europe的summary

会唱歌的耗子

来自:会唱歌的耗子(sat-cit-ānanda)
2006-11-13 21: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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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会唱歌的耗子

    会唱歌的耗子 (sat-cit-ānanda) 楼主 2006-11-14 20:37:00

    谢谢老师的提醒,因为是第一次作summary,可能是过于注重全面性了,反而没有突出重点。按老师的指导,我又重新阅读了一遍原文,把重点的地方再挑出来和大家交流。 米沃什首先关注的问题即是语言问题。欧洲存在过三种主要语言,首先是拉丁语,作为教堂语言和文学语言;18世纪,法语代替拉丁语成为通用语言;到了现在,英语又取代了法语的地位。生活在罗马教廷影响下的维尔诺地区,诗人从小接受拉丁古典教育。由于地缘关系,他也学会了俄语。青年时代到达巴黎后,由于写诗的需要,他熟练掌握了法语。中年后移民美国,诗人又英译了许多波兰诗歌。上次老师谈到,欧洲人一般都会讲好几国的语言,这并不奇怪。但值得思考的是,游走在四种国际语言之间,诗人却坚持只用自己的波兰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语种写作。我觉得这并不是一种狭隘的民族主义,而是诗人对自身传统的一种切身的观照。我们可以试想,如果现在抛弃汉语,所有的文学作品都用英语来写作,那么,像唐诗、宋词、《红楼梦》这样的文学经典,我们怎样将它们保存下来,流传给后来者?当然,为了交流的便利,必须有一种或几种语言作为通用语来充当媒介。至于由谁来充当世界语,就看历史的风云际会了。但是,作为霸权语言影响下的小语种使用者,米沃什的选择似乎能启发我们更多的思考。 诗人关注的第二个问题就是东欧文学的边缘化问题。批评家伊瓦·伊瓦斯克(Ivar Ivask)曾经谈到过东部欧洲与西部欧洲的不同,他说:“我们知道在我们的时代‘一切都瓦解了,中心再不能保持’,但是在东欧,根本就不存在一个中心,即使是哈布斯堡王朝的维也纳也称不上,所以事物无需瓦解,而是一直围绕着一个空空的或纯粹是想象出来的中心,以一种奇怪的、离心的方式旋转。”东欧由于特殊的地缘,西边的罗马、巴黎,东边的拜占庭、莫斯科,都以一种强大的力量将其笼罩在自己的势力辐射之下。这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哀,但诗人还是选择了坚持自身传统的自由。在那首诗当中,诗人描述了自己由故土来到世界都市后的新奇、迷茫和反思,预言“the just punishment”will reach“sooner or later, everyone who breaks a taboo”。在这里taboo既指原始的民俗禁忌,也是传统文化的一种象征。抛弃自己文化的根柢,我们迟早会受到惩罚。大概这也能给处在边缘文化的中国人一些警醒吧。 以上是我根据老师的意见所作的一点补充,请多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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