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浪屿富二代(转)
丫痞(http://market.douban.com/TheBe)
如果你愛鼓浪屿,就請不要再分享那些貓店狗店吧,那都是劃在鼓浪嶼島上的刀痕 轉,道出心聲 周末去了趟鼓浪屿。真的又不一样了。像他们都在说的,又冒出很多家庭旅馆、咖啡馆、手工艺馆、小食品馆,和岛上的海鲜店、馅饼店、宰人不宰人店,争地盘,抢食。 上岛旅游的人也变了。那种组团的摇着小红旗的带着太阳帽或者斗笠或者牛仔帽的穿着小马甲的跟着喇叭走的赖在电瓶车里的满口东北腔的嗓门特大的手里拎着红红绿绿无纺布袋的,少了,扛着大相机长炮筒的穿得有范儿眼神迷离的看见老房子就钻的娇声连连背着大背包的拿着小玩意的出入赵小姐(这是上海的,不是鼓浪屿的)的店张三疯奶茶铺御饼屋娜雅冲着猫猫狗狗傻笑尖叫的,多了。多过一半。 多到可怖,多到我在心里由衷地感叹:文艺青年,真的就是像瘟疫一样啊…… 满岛的家庭旅馆,其实就是个瘟疫。拆墙的开洞的重建的补砖头的刷彩色漆的打标语口号的,全都一路货色,借盘活旅游资源之名行破坏之实,以小资情调谋杀古典情怀。旅馆可开,鼓浪屿上开旅馆,不是没有道理,遗憾的是,这一拨又一拨浪潮,完全陷于无监管状态——我指的不仅是政府监管,工商监管,这些都有,我指的是文化监管。 想想看,一个正在申报世遗的地方,任凭大批本土和外来的文艺青年和小资进驻,从个人兴趣出发,变相改造,遍地开花,却没有相对严格的专家审核和尺度把关,那会是何等可怕的一种局面。 鼓浪屿上原住民迁出的进程,由此又会往前迈进有力一步。商业的力量,文艺青年刨根究底掘地三尺运用三寸不烂之舌的力量,比政府撤去医院学校釜底抽薪的力量,还会来得强大。 素来我对文艺青年和小资都有好感,本来嘛,追求点精致生活喜欢点音乐电影文学,总比大老粗强,况且我自己也常常被视作其中一员,我亦不加否认。可是这一两年来,看文艺青年们搞创意市集,搞来搞去都是些笔记本小布偶搪瓷罐,不仅不实用还超贵超黑,看文艺青年们搞独立音乐,自己捧红些小独立小清新不够,还要拉扯些名不见经传的老外飘洋过海卖艺来,一种腔调百种分身,看文艺青年们搞杂志搞电影搞摄影搞低碳搞豆瓣搞城画搞丽江搞婺源搞铜锣湾巷搞艺术空间搞张悬搞陈升搞林一峰搞浪游搞寂寞搞曾哥春哥搞科学松鼠会搞设计中的设计搞桌游搞话剧……搞什么死什么,不死也烦。如今,搞到鼓浪屿上来了。瘟疫一样,所到之处,人畜皆灭,空留文艺一幌子而已。 3月刊的《明日风尚》,主题文章正是厦门。我猜想采访者经历的一种过程:他们大概慕厦门名而来,同城画一样,可能要追究所谓慢城生活的魅力所在,到得厦门,却听到几位地头蛇的抱怨,说如今的厦门已经不是厦门,如今的鼓浪屿已经不是鼓浪屿,待街头巷尾实地一转,果然如此,于是转换了采访角度和文章立场,从批判现实主义入手检讨一座被神化的城市和一座被神化的岛屿。这一组文章,虽然还是免不了管中窥豹以及被地头蛇利用之嫌,但无论如何,大概算是多年来采写厦门最为深入探讨最为深刻的一次,尤其能感觉到写作者对于一种即将被毁灭的美好事物的痛惜之情。可惜的是,他们不明白,毁灭这一切的,不仅是不恰当的定位和规划,还有如瘟疫一般席卷而来的文艺青年。一切都那么矛盾:引导这次批判的地头蛇们,同是道地文青,他们的话掷地有声:如果这地方像丽江一样被搞臭的话,大不了我们走,反正我们总在路上。可见文艺青年也是深受文艺青年之苦——前者大抵是能够代表文艺青年最先进的生产力的那一拨人。 总是在路上的文艺青年们,他们到厦门朝圣鼓浪屿享受慢生活,朝的什么圣享的什么受呢?文艺青年上鼓浪屿,必去某鱼丸店(通常是山寨,“原巷口XX”),其实那店里的鱼丸和海蛎饼,烂到不能再烂,本地人摇头撇嘴的物事,被鱼丸店里的年轻后生们到网络一炒,就炒红了;文艺青年上鼓浪屿,一般要追寻传说中的张三疯,此前那是一只肥猫,被饲养起来供小女生们可爱,后来演变为一个商标一家店,卖奶精做的奶茶,难喝,超贵;(成本不到4毛哦~跟5毛是親戚)文艺青年上鼓浪屿,见了老头老太就狂拍,以为这儿就是个大博物馆,所有濒临绝迹的物事,都是他们旅途中的美好,全然不理会原住民的尴尬和苦楚;文艺青年上鼓浪屿,住家庭旅馆搜咖啡馆,他们要的不是一种文化的感染一种生活的浸润,要的是旅途和岁月的纪念品——我来了,我看见了,我征服了,我回去了。他们像瘟疫一样席卷神州大地,所有观览如露如电,等着在暖暖的壁炉前垂着白发细细回味自己有滋有味的一生。总而言之,文艺青年缺乏辨别力和热诚,他们要的是有滋有味,并不完全理会真假好坏,这就是为什么会涌现那么多无辨别力和审美感,对这座岛毫无热诚的家庭旅馆和咖啡馆(都是些什麽玩意兒啊,鉆錢眼裡的土冒)的大原因。 本质上,文艺青年缺乏热爱。这是我的结论。“是不是真的热爱”,这个问题可以划分开很多东西,比如知道分子和知识分子,比如说愤青和爱国者,比如说文艺青年和艺术家、审美者。颠覆现实的热爱和牺牲,文艺青年是不喜的,亦做不到,他们要的只是美好的一面,生活的一张皮。打个比方,就像是这次上岛,我目见某一个咖啡馆橱窗里的一个布偶,一拨又一拨的文艺青年拿着大相机狂拍——这个场景,只有情趣,毫无情感。 也许在未来,被文艺青年们改变的鼓浪屿,会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情趣之岛,所有富有情趣的事物都会在那里堆积,可是关于一座城市沉淀了多少年的情愫,培养了多少年的情怀,和生活在这座城市中的人们对这座城市真正的情感,都会被忽略,被遗忘。 另附: 从老干货店和老馅饼开始到现在的满街满巷的馅饼店和海鲜干货店,外地员工向公鸭子脸红脖子粗的向游客嚷嚷“卖饼!卖饼”家家户户都面不改色的称自己是最正宗的老店,最老招牌,最最最经典云云。鱼丸店也开了分店,还为了冠名权打了官司。卖肉干的,卖肉松的早就不是一家两家了,早不是家庭作坊那样实在与新鲜了,除非你是本地熟人跟他认识,否则卖你的不知道是什么猪的什么肉炒出来的什么干。收破烂的老大爷开始用起电动喇叭了,录好的声音一遍又一遍。旅游团更是乐此不疲,今年春节某日更是日接待量超过20万人(最新数录字30万),这不过是一个1.91平方公里的小岛啊。在渡船和街上,我无时无刻不为国人低素质的举动所感叹。随地吐痰,随手丢垃圾,(还有的把垃圾丢海里)操着地方话大声聊手机生怕你听不见,喝的醉醺醺的沿街叫骂,为了一块两块的讲价和商家吵得面红耳赤,从上岛坐船到出岛坐船一贯的你争我抢。。。不是我崇洋。来岛上的洋鬼子不少,我所看到的都是克己隐忍,彬彬有礼。坐渡船时,面对那种浑身汗臭还死命乱挤,死命推搡,死命争抢几个可怜巴巴的座位的国人游客,再看看不紧不慢,风度翩翩的洋鬼子,我实在分不清谁才是鬼子。 现在的夜晚,充满了等待10点那班免费渡轮的外地游客了。白天不敢出门,一出门仿佛穿越了任意门般来到了国家5星级旅游景点一般,无止境的喧闹。街上也充斥着电瓶车的来来往往,怕撞到人只好扯着喇叭放电子音乐了。记得以前的岛曾有“邓小平来了鼓浪屿也是步行的”美誉,现在早已一去不复反了。旅行社,导游,商家,政府构成了合作愉快的诈骗团伙,勾引游客的钱包,像屠宰场一样收割殆尽。政府组织专家团商议抬价,赚过渡和景区门票的大钱。旅行社喊破嗓子贴广告组团旅游,导游收了回扣甜言蜜语的带你去商家那待宰,商家赚个盆钵满盈再积累财富开新店赚大钱。钱钱钱,看重的都是利益。等到鼓浪屿剩下的只是商街店铺时,或许也只能从老照片中回味小时候了。一起长大的朋友们早就搬走了,阿毛,大侠,小宏,卫鸟,天才还有小学和初中那一票朋友,尚还住否?剩下我和老爸妈这样的钉子户,迟早也受不了这样的侵扰(尤其是烦透了门口的店铺,开店装修3个月就自称百年老店的声声叫卖,卖饼,卖陷饼,卖海蛎煎,卖矿泉水,卖椰子汁,卖漆线雕),会搬走的了。或许也只能在茶余饭后的闲谈之中回忆起老时候的日子,感慨一声时不待我,只能如此了。我拿什么抗衡这些愚蠢又自鸣得意的专家,我拿什么抗衡人们赚大钱的心态,我拿什么来和下定决心改造鼓浪屿成为国内最优秀的景区的厦门市政府,我拿什么来挽救鼓浪屿沦落风尘的命运? 老妈说,798的艺术家竟然想来着开艺术沙龙,到处买地。忘了是中国美术馆还是艺术馆之流的也准备在鼓浪屿开分馆了,我不知道是感到荣幸还是悲哀。更可笑的是,有所谓专家不怕丢人还提议政府申请鼓浪屿的世遗,政府竟然糊里糊涂拍手称快,妄图把脸丢到国外去,我也只能拍手称快。是不是专家们在国内评审走后门送红包习惯了?妄图跟国际接轨方便以后宣传“鼓浪屿,世界遗产,中国X星级旅游区”之后给厦门的gdp图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小学合并了,二中搬新家了,远远的,在五缘湾。(人民小学在我家对面开分校了。本部估计撑不下去。都是些不读书会卖菜的,读了也没意义吧。我133岁的曾经人才辈出的人民小学啊!!!) (写此文的目的,仅仅是表达我个人对鼓浪屿现状的不满和对老鼓浪屿人生活状态的忧虑而已,请一些喜欢异想天开的同学不要动不动就发散到“按你这个逻辑,你对全国景区都不满”“按你这么说,国家不要发展了”云云。不同的发展模式不一定适合所有的地方,可能鼓浪屿现在走的发展模式,在其他地方会是无比成功的,我个人对此一点也不怀疑http://blog.renren.com/GetEntry.do?id=418408316&owner=231196653&cmtId=1303152537#talk1303152537 原帖的评论更精彩!!!) 我现在也只有户口在鼓浪屿了。但那是我永远的家。永远与她荣辱与共。 在我的腦海中,永遠有一幅景象:落日中,一台台鋼琴從黃家渡碼頭恨恨地離開這座已名不符實的“鋼琴之島”。鋼琴不應該只在音樂學校和古鋼琴、風琴博物館,應該在鼓浪嶼的孩子的家裡。 如果你愛這個島,就請不要再分享那些貓店狗店吧,那都是劃在鼓浪嶼島上的刀痕。 [color=#660000,strength=3)] 补充:1、我从幼儿园开始吃的鱼丸店,就是所谓的“巷口”鱼丸,已经没有了,如果“原巷x”有百年的话,那么说的是老板“百年”后吧。而后较正宗的,也就是至今老鼓浪屿人还会去的,是牛肉香餐室旁一对中年夫妇开的手工鱼丸店“龙头鱼丸店”,门牌龙头路183号。可以买回去煮汤,也许还是刚蒸好的。你如果吃到“脆Q”的所谓“鲨鱼丸”的,说明你吃到硼砂了。不知道是什么的,百度吧。鲨鱼都在海上就被截走卖到广东和日本了。本地人都难得买到大只点的,你还期望奸商们做成鱼丸? 2、至于咖啡店,安海路“番婆楼”的“花时间”,因为老板夫妇出书介绍鼓浪屿的别墅,对鼓浪屿是有感情的。其他的适合装13。我尤其怀念小时候,妈妈用牛奶锅煮着咖啡粉,用纱布过滤,没有复杂的咖啡壶,但我们仍然很享受。不需要咖啡店的情调。鼓浪屿人的优雅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3、最好吃的馅饼是汪记和鼓浪屿食品厂的馅饼。中华老字号。不是新X海。汪记的味道没变,个头倒是小多了。内厝澳金兰饼店,本来就没那么出名,做街坊生意的。现在因为纯朴出名了。不知会不会因为出名而不淳朴呢?龙头路的北仔饼,唯一的咖喱味饼。还有牛肉香。卤料店。草埔仔的碗仔糕。。这才是老鼓浪屿的东西。 [color=#660000,strength=3)] 4、鼓浪屿岛上原来的琴声是路边红砖楼里学童练琴传出来的琴声,不是匠气的喇叭放出来的失真的音乐。 原作者吕捷~ 鼓浪屿已沦为娼妓,8块钱就可以上一次 正文: (我承认标题很粗俗,但只有这样强烈的措辞才可以平息内心的愤怒。) 写在开头:如果你不是一个曾经生活在鼓浪屿上的人,或者只是一个曾经来过这的人,或者你是一个不够细心去体会周遭变化的人,我恐怕你很难理解我以下想表达的含义。此外,如果你没有仔细的看以下文字并理解我主要想表达的意思却仅凭标题和文章中一些比较激愤的词句就认定我在贬低鼓浪屿并且是一个没头脑的无聊愤青的话,那请便 每年回来,我总感叹这个岛屿变化的太快太快,快的让我无法忍受。我有时候甚至怀疑是我的判断出了问题,还是这个岛屿出了问题。从出生到现在,我在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离开过她,现在的我,却巴不得不回来。从出生的第一声啼哭起,我在这座岛上留下的印记,到现在,早已斑驳失影。 小时候的鼓浪屿,夜总是那么静谧,真真正正的心旷神怡。真的是几里路都遇不到一个人,昏黄的路灯,幽幽的月光海依稀可见。夜来香的芬芳弥漫街头。白天路上黝黑健壮的板车工喊着号子,老鼓浪屿人在龙头路菜市场的鱼龙混杂和三教九流,是生活的真实气息。卖咸菜的老大爷,抽着自己卷的烟,睥睨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卖牡蛎的大妈手拿尖锥在一旁安静的坐着。皮肤黝黑的讨小海的渔民担着海鲜蹒跚而来,阿嬷阿公提着菜篮争执着菜买贵了。哪家小孩不乖了,哪家昨天老人生病了,哪家昨天夫妻吵架了,哪个人家彩票中了20元,哪个渔民的鱼新鲜又便宜,街头巷尾,操着乡音的总是说不完闲话的大妈大婶。那时的鼓浪屿,最大的生意不过几家鱼丸店,沙茶面,几家卖肉干和肉松的老店铺,家庭作坊的鼓浪屿馅饼,几家卖海鲜卖干货的老店,东西实在又便宜。麻糍也不那么出名,没有分店,小老板自己推个车自包自卖,颇有生活闲适的自由自在。开杂志店的小老板,煮麻辣烫的小夫妻,买小玩意的坏脾气古井老大妈和理发店的年轻叔叔,收破烂的大爷时不时的吼一声“卖酒干纸皮”,乡音袅袅。家门口的老建筑区总是一副颇显老态却韵味十足的样子,夏日里在榕树的阴凉中,总是能弥漫这老木头朽朽的香味。百年历史的二中,老音校,人民鹿礁和笔山,日光鹿礁幼儿园,几所学校的学生三三两两。暑假去2中打打球,大汗淋漓的来一瓶可口可乐的日子,大得记海滩游游泳,笔架山,老早老早住的内厝奥,在音乐厅看的第一场电影,听的爱乐乐团的演出,看着郑小瑛的指挥。皓月园也不要门票。那样的生活,才是真正老鼓浪屿人的回忆与魅力。 而如今?鼓浪屿俨然成为厦门市的摇钱树,生金蛋的天鹅,卖笑的娼妓。 当我第一次在龙头商业街看到成人性用品店的时候(现在是拆了),我当时苦涩的说不出一句话。一向自称保守的中国人堂而皇之的把性用品店开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上,而且偏偏隔壁2米就是小岛上唯一一家的新华书店时,我心里从愤怒到无奈只在一瞬。干脆把新华书店拆了算了,该开妓院吧,直接供货还省了中间渠道呢。大可说我太保守,我真的无所谓。 接下来的发展令人感到深切的悲哀。开了三友购物中心,然后是麦当劳,然后是现在的肯德基。是不是以后会有必胜客,我不敢说。当我看到洋鬼子来到这发现这亲切的洋式快餐时,我不知道他们的心理是激动还是悲哀。我只能感叹这些店的生命力太顽强,给个地址就灿烂,好像肿瘤。紧接着是顺理成章的大开发,拆老楼,赶走老居民老住户,美其名曰“保护历史风貌建筑”,给老宅子贴上标签,封条,说白了就是为了追求商业利益的最大化。把老建筑涂上口红戴上假发(装修一下,整整破旧的外观)拉出来接客,强迫老建筑开新店,我真的不理解这是保护还是毁灭。龙头菜市场边拆了老房之后赫然挺立的“赵小姐的店”,我在店门口,看着开张大吉的花篮和红布条,心里是说不出的苦涩。一家为文艺小青年准备的装逼专用店里面弥漫着wifi无线上网信号的咖啡店竟然开在熙熙攘攘的菜市场边,周围卖的是瓜果蔬菜,海鲜和卤味的菜市场,是七老八十老鼓浪屿人买菜农民渔民卖菜卖鱼的菜市场,这样的氛围难道能叫混搭,还是前卫先锋派?我除了质疑老板的智商被利益所诱惑以外,我实在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他开店的动机。抽卷烟的老大爷迷离苦涩的眼神,坐在一边像石雕一般的,皱纹满满,写满叹息和无奈。 利益,一切都是利益。 从第一家尚属成功的家庭旅馆“娜雅”开始,是无穷无尽的模仿与跟风。任何一栋老宅子,哪怕破破烂烂到不堪入目也会被改造来做家庭旅馆,也会被人无止境的挖掘与牵强附合和它毫不相干的历史,当我看到那些老楼上赫然的“老上海风情家庭旅馆”时,我感到无比的凄凉与悲哀,上百年历史的楼了,土生土长的鼓浪屿楼,竟然是老上海风情,逃不过接客的命运,悲哉!家门口的空地也开始盖新房了。灰尘满天飞,大中午锯木头,铺地板和工人谩骂的声音此起彼伏。我想,老楼总有支撑不住的一天,精明的商家不会比我笨。干吗这么老实,反正游客是2逼,盖栋新楼以新充老就好比假文物包装成古董一般,管他老宅新宅,能接客的就是好宅。管他是不是百年老店,中华老字号,招牌这么一打就有游客来买,你不赚钱我赚钱,利益就是这么赤裸裸。 从第一家私家御饼屋开始,到尚属符合地方特色并颇具风情的花时间之后,接踵而至的是一家又一家的装逼咖啡店,装情调,装意境,装品味。自以为放几首烂大街的爵士蓝调,煮几杯速溶咖啡和粉泡果汁搞几块小蛋糕就是“老鼓浪屿风情店”了,自以为摆几张泛黄旧照片铺个地毯拉张桌子就营造情调了,跟风,赚钱,赤裸裸的无耻和低俗写满脸,还好意思宣称是鼓浪屿老店了,骗着游客的钱不要紧,侮辱的是老鼓浪屿人的智商和人格。无穷无尽的店店店,到哪里都躲不开俗气与钱腥味。现在夜晚里哪有钢琴声?只有酒店擦碗,饼厂烙饼,商家收店,游客等船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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