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glish 同人】with and with out you（第六章 漏洞）

第二天直到中午他们才被叫到水上杀手面前了。 “我应该恭喜你，女士，干得漂亮。”他敲了敲面前的酒瓶子。“请你们一起喝一杯，我们自己酿的酒，让禁酒令见鬼去吧。” “谢谢。我们不喝酒。现在你已经确定黑眼完蛋了，可以放我们走了吗？”科妮莉娅没打算和他浪费时间。 “不着急。二位请坐吧。丹尼尔发现了一点小细节，也许可以给故事增加一点趣味性。”他把手里的酒放下了。 “黑眼的小儿子死在马厩门口，和他老妈、哥哥不一样，他是死于刀伤。”丹尼尔问：“既然你昨天告诉老大，他是被你用枪逼到那个位置的，然后你抽出他的刀捅死了他，为什么从刀口看刀是从背后捅进去的？” 科妮莉娅垂下视线，不语。这是个好兆头，从她预料到的漏洞开始了。 “而且我们在那里没有找到那把刀。不是你身上这把，你行李里面也没有。别告诉我你特意去扔了它。所以，”丹尼尔得意地说：“你没说实话，杀他们的人里也许确实有你，但不是你一个人干的。其他人在哪里。” “不要把不该你们知道的人拖进这事儿里面来。就当是我一个人干的，对你们并没有什么区别。”科妮莉娅抬起眼睛。 她这样掩饰，水上杀手就更感兴趣了：“如果有人知道你来了我这里，那就有区别。” “所以我叫你放我们离开。”科妮莉娅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们走了，那些“其他人”就不会来找我们，杀黑眼的事和你就没有一毛钱关系。这样不好吗？” “就凭这几句话就想让我放了你们？你们白人谈生意喜欢绕来绕去，我不怕这个。但目前你们毫无优势的情况下，我大可不必浪费时间。”他抓起桌上的刀指着伊莱，眼睛却看着科妮莉娅：“你昨天没有说实话，你看到了，一句谎话会需要十句谎话来圆，你只要说谎就经不住我的盘问。放聪明一点，否则他的手指就保不住了。” 受到这样的威胁，科妮莉娅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充满了泪水。 “那么我只能和你一个人说。”她看向水上杀手。 “恐怕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如果是关于堪萨斯城畜牧围栏公司呢？” 水上杀手靠向椅背，沉吟片刻，对身边的人说：出去吧。 “堪萨斯城畜牧围栏公司董事长亚当斯先生，是先父洛克伯爵的老朋友，是他的公司让堪萨斯成了美国畜牧业的枢纽中心。更别提他手上还有堪萨斯畜牧业联盟和今年成立的平头党了。因为友情，也因为业绩，支持他是洛克家族的新英格兰资本在美国投资的一贯态度。 “我来西部有我的事，必须我亲自办的事，是个脏活儿。当然，我不可能自己一个人来办。亚当斯先生在西部有很多朋友，我需要一个向导兼保镖，要最好的，而且要嘴紧。是他帮我联系到惠普中士，为了方便行事，惠普中士同意立刻退役。这次刺杀黑眼母子3人，我只随便开了2枪，剩下的都是亚当斯先生的人帮我办妥的。你不会真的相信我一个人能干掉他们3个吧？ 我已经做过的事和即将要去做的事，亚当斯先生都不能有牵扯，所以我之前真的不能告诉你有别人介入。”

“欧，这么说他们撇清的本事相当不错的。我只能查到惠普中士刚从俄克拉荷马的骑兵团退役，履行的手续一切正常。不过他再厉害，也不是独一无二。他哪怕就是死了，亚当斯先生就不能另外给你找个斥候么？值得你费这么大事儿来救他？”

“厉害的人，对我的对头厉害，对我也可以厉害。找个无人之处，杀了我带着定金跑了也是很容易的事。我信任惠普中士。我没有时间再建立一次这种信任。“

“依我看，你对他远远不止是信任。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亚当斯先生的能量很大，有什么事他不能替你办妥，非要你从英国跑到美国来。”

“你的世界里有没有这样一种人：你必须亲自把匕首捅进他的胸口，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找到你了，这是你早就应得报应！”科妮莉娅问。 “能亲手复仇也是一种幸福，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这种幸运。”水上杀手看向伊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