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glish 同人】with and with out you（第二章 冰窟地狱）

伊莱眼神凌厉地抬眼看着水上杀手，抛出一个问题：你和她杠上有多少年了？为什么不带你自己的人去干掉她？你这里的武器，单是堆在我旁边的温切斯特1837步枪就够武装1打人了，何况进门那边还有装亨利和斯宾塞步枪的箱子。

水上杀手赞许地点点头：老约翰没看错你，小子，你还挺有点脑子。坦白说，我们算宿敌。20年前，她的头皮是我割的，没想到她能活下来，早知道就该痛快点直接割喉。

这么说吧，干我们这行的，想做大一定有靠山。白道的。我有我的，她有她的。她的靠山是个硬茬，我没有必要为了她公开得罪他。道上的人都知道我恨她入骨，所以动手的不能是我。

伊莱：那为什么是我？

水上杀手摊摊手：“你和我毫无关系，又证明了你有单挑3个人的能力。”他在伊莱脸上看不出任何肯定或否定的表情。

“当然，没有无来由的恨，我给你安排了合理的理由。一个动人的故事。”伊莱越冷静，水上杀手越有击破他冰盾的欲望。“黑眼老猫谋财害命，而你，一个为爱疯狂的波尼族斥候，干掉了她。”水上杀手轻轻敲了一下桌面，为自己的计划画上句号。

伊莱感到自己的胃一阵抽搐。他努力忽略掉“为爱疯狂”四个字，问：“谋财害命？谁的财谁的命？”

水上杀手冷笑，他看到冰盾龟裂了。

“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如果你去快一点，下手利落一点，也可以变成为了救人而干掉她。故事是怎样的，你自己选。这里的武器和马匹随你挑，但人手就不能给你了。

不过你也不用急，我在等老约翰给我准信儿，他得确保那个白种女人和她一部分的钱落在黑眼老猫手里。她似乎是个有身份的白人，这就更完美了。做戏做全套，黑眼的靠山眼很毒。

算时间就是这2天了，看她回程是快是慢。马克（他示意一旁那个持枪的阿拉巴霍人）会给你讲讲黑眼和她2个变态儿子的情况。

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后面有你忙的。祝你好运。”

伊莱感到喉咙发干。科妮莉娅应该没什么机会在回来之前发现老约翰夫妇的真面目。唯一庆幸的是他们会确保她活着，但到了黑眼老猫手上，她的安全就没有任何保障了。

伊莱没有动，但水上杀手已经站起来往他的屋里走了。伊莱回头看着那个马克，他正朝他走来，手放在腰间的科尔特左轮手枪上。伊莱注视着他，考虑着如果夺枪干掉他，挟持水上杀手，逃脱的把握有多大。他们不知道他戴着手铐也能徒手肉搏。

必须拼一下，等科妮莉娅被送入虎口就迟了，“她的2个变态儿子”，水上杀手的话在他脑子里撞得嗡嗡响，他不能容忍科妮莉娅受到那种伤害。

就在他像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准备扑向马克时，门外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让所有人都停住了动作。“老大，有件事你应该知道一下。”跑进来一个年轻的夏延人，他着急得来不及走到近前，就喊了起来。

水上杀手不满地回头：丹尼尔你这混蛋。慌慌张张的有狼咬你的屁股吗？这个丹尼尔用他们的语言向水上杀手说了几句，让他惊奇得抬起了眉毛，看向伊莱。

伊莱对夏延语不熟悉，和夏延人俘虏打交道他只会用印第安人的通用手语。但毕竟接触得多，他还是听懂“女人”、“死了”2个词。

哪个女人？谁死了？他的舌头像石化了一样，身体像掉进冰窟里。他不敢想，是不是科妮莉娅。

如果是呢？他死死盯着水上杀手，他一定会把他切碎了喂狼，还有老约翰夫妻那两只老狐狸。也许最后应该切碎的是自己：要是他没有放她一个人去送孤儿就好了。

他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水上杀手坐了回去：那就请她进来吧。他说。

屋门很快开了，伊莱回头看过去。外面是阳光灿烂的好天气，有个人被丹尼尔领了进来。屋里太黑，他只看到她的轮廓，但他立刻就知道是谁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无法控制自己，缓缓站了起来。

被领进来的人一开始步伐缓慢，还在适应屋里的昏暗光线。但她很快就把目光聚焦到她心之所向的位置，眼睛闪烁起欣喜的光。她快步走向他，“Eli！”她大声唤他的名字，声音宛如天籁，把他从刚才的冰窟地狱里救了出来。

是科妮莉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