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下贾母等吃过茶,又带了刘姥姥至栊翠庵来。妙玉忙接了进去。至院中见花木繁盛,贾母笑道:“到底是他们修行的人,没事常常修理,比别处越发好看。”一面说,一面便往东禅堂来。妙玉笑往里让,贾母道:“我们才都吃了酒肉,你这里头有菩萨,冲了罪过。我们这里坐坐,把你的好茶拿来,我们吃一杯就去了。”妙玉听了,忙去烹了茶来。宝玉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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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下贾母等吃过茶,又带了刘姥姥至栊翠庵来。妙玉忙接了进去。至院中见花木繁盛,贾母笑道:“到底是他们修行的人,没事常常修理,比别处越发好看。”一面说,一面便往东禅堂来。妙玉笑往里让,贾母道:“我们才都吃了酒肉,你这里头有菩萨,冲了罪过。我们这里坐坐,把你的好茶拿来,我们吃一杯就去了。”妙玉听了,忙去烹了茶来。宝玉留神看他是怎么行事。只见妙玉亲自捧了一个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的小茶盘,里面放一个成窑五彩小盖钟,捧与贾母。贾母道:“我不吃六安茶。”妙玉笑说:“知道。这是老君眉。”贾母接了,又问是什么水。妙玉笑回“是旧年蠲的雨水。”贾母便吃了半盏,便笑着递与刘姥姥说:“你尝尝这个茶。”刘姥姥便一口吃尽,笑道:“好是好,就是淡些,再熬浓些更好了。”贾母众人都笑起来。
我等去六安倒不具有这般雅兴,六安茶很香,可惜回味不足,据说霍山黄芽味浓经久,想必妙玉是没有准备霍山黄芽的,抑或是被老君眉比下去,自然没有出场的机缘。恕我无知,原来老君眉同是六安产?这年头,喝龙井普洱便是吃茶,远矣远矣
六安很大离合肥很近,可是那个路是相当久的在修。从上海晃悠晃悠到合肥再转六安,离开上海的那个晚上心情倍爽,原来是没有在晚上离开过上海。硬座不靠窗,也可以酝酿感情的,我么是发现了一伟大的句子——我以左手持我人生之笔——就是这么努力着,说不透,那就天凉好个秋吧
早上五点到合肥,火车站旁一棵树上鸟儿起来了,百鸟欢腾,如雷如雨。三天后再经过这树时,与别树无不同,这是后话。
晕晕沉沉到了伟大的六安,六安的房地产发达的到了某种境界,数个楼盘上都是中国人居八大什么什么、南洋新加坡什么什么,中山珠海联合国人居奖也没见过这种口气。房价小高层三千余,百平方月租千余,一离合肥这么近的地方房价还是属于正常偏低的。看着连绵不绝的房地产,我忽然有种查查着城市人口的冲动。据说六安今年房市不错,赶上了房市的尾巴,不知是否属实,我依旧联想到了暑假在家时,每天房屋中介数次震耳的爱拼才会赢的歌声飞跃了十八层楼鼓励着学习的我,和对每个站在楼下张望的人递名片的中介先生小姐。珠海可能是起了房市的头。
伟大的六安打的也是很便宜的,四元起步,的士的基本覆盖了国产万元水平的车型,如果中国每个小城都是如此,我将对中国国产汽车行业抱有极高的信心。中国国产汽车貌似没有打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但是完成的不比哇哈哈差。当然六安也是见到了宝马法拉力(如果没有看错的话)的,这能不能启发中国国产汽车行业走的士路线?奢侈豪华车会对车主进行调查等等,中国国产汽车行业对客户的分析报告我倒是很感兴趣。
说到哇哈哈,就不能不说汇源了,90日的听证期限不知现在到多少天了,这个问题另文再表。
从六安回程坐到合肥从南站出发,在一典型的九十年代的车站等了一个小时终于上车。同车的有公鸡母鸡数只,尽管看很生龙活虎的样子,我还是不由得有点担心禽流感的问题。途中上车挑着扁担铁路工人若干,我就开始那么那么的怀念准点出车干净有序的广东公路运输。
从六安到合肥,一直找寻着可以火车上消磨时间的杂志报纸,终于可以消磨时间了,原来消磨时间如此无聊。可惜一直没有找寻到,倒是发现了盗版的《读者》《青年文摘》无数,本想买本做纪念,还是放弃了,《读者》也不过让读者留意别买盗版,我何必在这忙着声讨呢?
六安—合肥—南京—无锡—上海—宿舍
我就是这样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