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天河,不得不提李福林,呢条友系正宗嘅广州人。此人反叛过蒋介石,镇压过共产党,日本人曾欲将其收买,以顺利登陆广州,却不料被其施反间计,毙敌数百名,日本人气炸了肺,要他的人头。 李福林本就是匪帮出身,后来当上了国民革命第五军军长,广州市长,便把自己的发家地大水圳改成了天河村。1928年,国民军在这里建起了天河机场,198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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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天河,不得不提李福林,呢条友系正宗嘅广州人。此人反叛过蒋介石,镇压过共产党,日本人曾欲将其收买,以顺利登陆广州,却不料被其施反间计,毙敌数百名,日本人气炸了肺,要他的人头。
李福林本就是匪帮出身,后来当上了国民革命第五军军长,广州市长,便把自己的发家地大水圳改成了天河村。1928年,国民军在这里建起了天河机场,1984年,天河机场变成了天河体育中心,天河区这个名字正式从这个时候开始使用。
2008年某日的天河北,一位年轻人,嘬完最后一口香烟,纵身从七楼跳下。事后人们对此或态度漠然,或不置真假,或习以为常。坠楼者的身前是穷途末路,身后是吸烟室里拥挤如斑马线的人群,抽完一支烟,仍要继续为追赶CPI而努力奋斗。
天河北往上,满目摩天大楼,辉煌至极,让城市焕发着雄性气慨;天河北往下,没有一座天桥,立交桥,没有一个地下通道,连绵几公里的交通管制灯。它成为了阿喀琉斯之踵,不得不让人觉得尴尬。
现在你要我说一说黄石,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对于住在这里的人,它早就超出了作为一个城市意义,而往来这里的人中有爱它的人,也有恨它的。离开黄石如同去国,若干年之后,我们读着颠覆性的书籍,仿佛从西方世界遥望回东方,它像西伯利亚的冻土般具有原始意味。那些因爱而来这里的人,带他们去看长江大桥,他们会欢天喜地;那些恨这里的人,就像来到了曼哈顿,不断搜寻着它的罪恶痕迹。
我这样说,你未免会觉得虚无,那么黄石究竟是什么呢?
是梧桐树下公园路,是夏日午后的凉亭山,是湖边打渔的破船,是路灯下的人影,是挂满彩旗的舞池,是卖盗版影碟的小巷,是操场上的秋千,是秘制的鱼汤,是学校围墙外贩卖的煎饼……
黄石其实只是黄石人的若干个秘密花园。
两年前从广州回到武汉,或从武汉回到黄石,并不像我在异乡般轻松,每每从车站走出来,我都对朋友说觉得心慌,也许是近乡情怯。心怀朝圣者般的孤独徜徉在公园路,朋友不在,青春不再。我一直相信“去留肝胆两昆仑”的人有着同样的奋斗精神,虽然他们大多数并不关心什么叫社会价值,我对财富的理解仍旧肤浅,而旧的价值被抛弃,旧的结构被瓦解时,你就是中心。
显然它(黄石)比我更早意识到这一点,那时我十八岁,现在很多想法还是停留在十八岁,那时读的书现在我仍然爱读。有几次醉酒,兴奋的和朋友讨论起国家的前途,话题难免变得很酸,还是从此不提半句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