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瑞典回丹麦的路上,雪后放晴,心情好得要去找出不算随身的MD,没有在意多少熟悉的唱词过后,忽然发现陈绮贞的《我亲爱的偏执狂》,那个来挪威找鱼算账,或者抱着不开花仙人掌的小偏,好像和初晴的天气一样,灵魂鲜嫩。而自己已经失去了为他寻找借口和理由的机会,挪威,已经在瑞典和丹麦的铁轨之间被夹成去不复返的回忆。 早先就是应着挪威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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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瑞典回丹麦的路上,雪后放晴,心情好得要去找出不算随身的MD,没有在意多少熟悉的唱词过后,忽然发现陈绮贞的《我亲爱的偏执狂》,那个来挪威找鱼算账,或者抱着不开花仙人掌的小偏,好像和初晴的天气一样,灵魂鲜嫩。而自己已经失去了为他寻找借口和理由的机会,挪威,已经在瑞典和丹麦的铁轨之间被夹成去不复返的回忆。
早先就是应着挪威古城Bergen往Flam去线上的Sognefjord,想到要拜访北欧,甚至忽略了北欧极昼极夜的特点,草率地决定一月出发。到了目的地才体验到:冬日乃是极夜,夜景固然别有味道,但是对初游而言,不算是给予鼓励,每日下午五点便已经灯火通明,所以,所有的行程计划都定在早上9点到下午4点之间,其他时间只能逛街看书,打电话回法国,于是这么逛着逛着也终于奇迹地在这么昂贵的城市,带回三件100挪威克朗的ONLY,有点小市井的喜悦,不过相较前几日对自己的节俭,这满足也充溢着快感。
挪威的第一站是首都Oslo,太阳下山的时候赶到,雪已经覆盖整个城市,我根本不知道白色之下原本的面目,是大气繁华还是古媚典雅,只是首都向来不给我憧憬,于是对Oslo没有太大的兴趣,知道也有美丽的所谓经典,但早在出发之前已经看过了《欧洲名城录》——台湾本世纪初的光碟产品,里面的Oslo显然过于放电式地招徕游人,不是我要找的,和我没有必要的关系,一晚上的体验算是恰到了。
夜车从Oslo出发去Bergen,是去找它的,天依然未亮,山上却成排的亮着灯火,很容易辨出那是居住的房子,没有商业的繁重,脱掉了霓虹,像夜空中的星星,熟悉的样子。只是整个城市尚未醒来,黑已经不是那么浓郁,星期一,大家都好有精神的等车,上学,开工,开橱窗,进图书室。按秩序的一如从前,那些习惯和我们的一样,也许他们也会熟悉自己的城市过头,到计划盘算出门,期待南美洲或者中国丝绸之路的一段行程,肯定了吧。
我一点不觉得华兹华斯对大自然的推崇有任何造作嫌疑,如他所言的那种大自然的力量是实实在在的,我觉得任何人都轻易的可以体会到,可能强者能够更加自持,不过如果可以那样强大,旅行就不再是一件可以令他充沛的事情。
天一亮就要上火车,去峡湾,相机里关于小城的照片很少,但它太有亲切感,往心里去的模样我都深深纪好了,像几个曾经去过的地方的拼接,这样去记忆就可以完整我的Bergen。因为给它的时间就是这个短暂的上午,我已经步行走完了城镇,山上居民的房子没有去,那是藏有生活的地方,应该很精彩,冒昧拜访没有想好姿态。
Flam峡湾的小火车历史感人,我不敢叙述了,我怕稍有不慎糟踏了那精美回忆和历史,反正在高山里面凿出小道放行火车,铺铁轨,他们对劳动的追忆远比我们想象的更盛重和诚挚。
早就听说Oslo新首都与Bergen这个挪威旧首都之间,铁路连接的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而Bergen到Flam之间又称最险峻,不管是否言过其实,我都有所惊动,这些天造之物的灵气,与火车之间亲切的距离,和以前往车窗外看出去,远远的稻田和农庄都不一样,湖水就在车的身边,石桥,高山,绝壁,冻结的瀑布,都以最近的方式与火车亲近,即使坐在车厢,依然与铁皮外的山水交汇,置身其中。
天气是多云,于是山的颜色忽而浓重,忽而清朗,水亦是,阳光照过的冰块化开,水变得接近透彻的绿,植物却无法给足精神的样子,一片一片的低黒下来,等待来年的春暖。
巧遇美国过来的中国女孩,可已经是回来的路上了,Bergen早上还是通朗的晴天,现在雪顶不住地下,她说晚上可以一起去市中心抓拍夜景,她带了三脚架,我有点心动,但还是放弃了,虽然也想看看我家CASIO用三脚架站稳了看夜景,但是鼓不起这种取照的热情,那些东西白天也都见过了。我选择留在火车站附近的广场,给手机和相机充电,取回寄存的物品,计算第二天的路程,趁超市没有打烊,买上第二天的水果,汽水,面包。然后找喝可乐看行人的陌生人搭讪问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是要坐夜车出发去另外一个城市了,峡湾行程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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