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09 11:06:37
「...人类这种寄身于符号空间的物种,才能以真充假,并以之实施欺骗」(20)以真充假,而制造某种东西并指责其虚假性,以扭曲之扭曲的方式维持某些日常的合理性或区分,在齐泽克看来,这种自我指涉的不坦率构成了现代生活的机制,由此出发能够更恰当地解释诸现象。问题在于最后他立场的模棱两可,究竟是革命,放弃革命,抑或佯装革命。值得一提的是,本书罕见地正确理解了homo sacker,并非警惕我们,以免成为神圣人,相反每个人都已经是神圣人(115)问题不在于如何推进民主大业以缓和甚至消除生命政治对于简单生命的配置,相反作为对峙概念的生命政治与简单政治本身已然构成了某种同谋,因此拒斥虚假的幸福,拒斥简单生活,亵渎不可亵渎才成为时代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