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一天我们洞察到他们的事务是贫乏的,他们的职业是枯僵的,跟生命没有关联,那么我们为什么不从自己世界的深处,从自己寂寞的广处(这寂寞的本身就是工作、地位、职业), 和儿童-样把它们当作一 种生疏的事去观看呢?为什么把一个儿童聪明的“不解”抛开,而对于许多事物采取防御和蔑视的态度呢? 不解”是居于寂寞;防御与蔑视虽说是要设法和这些事物隔离,同时却是和它们发生纠葛了。」
「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多种方法:
站在市政厅前有节奏地喊“布丁”,直至要求得到满足。
领一群绵羊去购物区阻塞交通。
给“体制内”成员打电话唱《贝丝,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穿得像个警察,然后跳着走。
装作是棵朝鲜蓟,在人们经过时打他们。」
「那些大声嚷嚷的人:“我是个非道德主义者。”
翻译:我需要找到一种道德观。老实招了吧!傻子。我也是。」
「因此你们说:‘我们全都是真实的,没有信仰,也没有迷信。’因此你们挺起胸膛——可是,诶,胸膛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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