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光碎的广播 · · · · · · ( 全部 )
剝除畫面隱喻、復現等敘事技巧,底色極其溫情。最後一場破地獄充分完成了「活人也要破地獄」的表達,這只是一個喃呒师傅作為亡者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對生者即自己女兒的「超度」,「私人化」的儀式本就不會也無法承擔破除性別言語傳統惰力與轄制的任務。加之生活本身複雜多變,如果預置社會性別結構和概念來審視評價部分故事情節,而忽略人生心態及經歷的回聲嗣響,就極其無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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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士人思想觀念流動、出處行跡轉變甚常見,「貳臣」懷念勝朝亦頗普遍,但如果是為錢謙益拈造「明遺民性詩學」或「明遺民體詩」諸說法,實無必要,這種依據身份的立名本身就是對「明遺民」諸層面的消解。行文間「辯白」「維護」之意過於濃厚,「錢氏對復明事業的忠誠和他對柳如是的愛情一樣多」「誰會比遺民本人更知道遺民呢」云云純是曲說,乾隆批判錢氏原因部分臆測過多而不及其實。關於「詩史」觀念、技法的簡要討論以及部分詩歌的箋注倒是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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