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的是hipa玩的是hipa这个是真hipa
最近说的最多的三个字可能是“好夸张”,这两个礼拜是可能把我上半年所有的沉默的矜持的粘稠的浓烈的认识与情绪全部都打散然后疯狂输出的,我可能再过很久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很神奇的一段时间。说起来,“神奇”也是一个被我滥用的词,我对传递与表达的私人兴趣和意志力并非有多少强烈,但是在这样的蓄谋已久但是注定徒劳的写作里,我依然执着于如此毫无效力的自我批判。现在显然不是一个自省的好时机,按照我妈的说法,再过不到十个小时就是我被培养的人生的转折点,然而现在我刚吃完一袋烧烤,心里感到的只有孜然味。
事实上,我想要用很长且很丰沛情绪的文字来记录和复盘,或者是随便写一些关于毕业的事情,这个愿望已经产生了很久,从拿到毕业论文的成绩那天起,我已经觉得可以开始如此这般的严肃写作,但是可惜,这种下定决心的姿态总是被夜晚的困意和白天的匆忙所轻易推翻了。就好像现在,我真的又有点困了。
我有很多事情和很多人需要郑重感谢,但是写在这里除了我自己和一些随意点进来的陌生人之外也没有人能看到,我还有感谢的必要吗。我不如打开对话框分别敲一些字然后告诉他们我真的很谢谢你,很多陪伴,很多理解,很多支持,但是,我也没有站在某个光荣的领奖台,我只是从白色的乌托邦羞愧而毫无诚意地离开了。
我还有很多疑问,但相应的,我突然觉得我其实还是具有很多的可能性。这里,我所生活和摔倒的世界里,还是充满着各式各样的,属于我和不属于我的特权。虽然我的私人和公共的爱都重新飘到了没有答案的风中。但我这段时间也在想,在这个时期会喜欢郑光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这么多年的极致的理想主义,对我而言是永远遥不可及的,但是又可以照射到我的东西。自己选择去做不灭的光源,这既伟大,又疯狂,又迷人,我可能太容易被感动了,但是我是真的被他感动了,这可能是另一种形式的安放吧。
胡言乱语,根本不算任何意义上的总结,事实上我现在已经困昏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能打出这么多连贯又不连贯的废话的,但是我要高喊出我这段时间最快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看了郑光的演出,听到他唱着underground返场的时候我几近流泪,我希望光可以一直照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