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七月初的雨
是一片混沌,漫長且空洞的六月,在太陽底下湮滅,有人來了,有人走了又回來,燥熱而不安的氣息瀰漫著,一只無形的巨獸比雲還巨大,一口吞掉了大片時間,留下一個空落落的大缺口,無法填補,也不能忽視。
面對突如其來的,聲音說:別把心送出去,那些塵埃都是苦的。很苦很苦,也有回甘生津。只是夏日的燥熱依舊,世界在一刻不停地變化著,哪怕將靈魂凍結也無法忽視這個事實,但事實是:地球在自轉,太陽系在旋轉,銀河系在旋轉,一百五十萬光年外的景象與伸手可觸的物件並無什麼分別。
想來燥熱已將所有概念融化掉,所謂理與非理已經無法正常在思維中運作,但誰又能分得清這些那些的理與非理。人過多關心外面的事物時勢必忘了自身,一個腦袋癡呆的人與一個正常人都是要死的,倘若腦袋成了一攤漿糊那麼地球與橙子也沒什麼分別了。唯獨身體知覺在運作而已,如此看來,身心便並非一體的。
想與不想,並不需要說出來,如果真的想,那麼自然會去做,如果不想,怎麼說也前進不了絲毫,這便是真實。大概確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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