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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完后我就回国了，回国画了一幅壁画，壁画里画了只同样的乌鸦。
我被捕后，警察轮番审讯，逼我回答壁画里每一处细节的用意何在，包括：为什么要画一只乌鸦。我实话实说：不过是刚画了幅油画，画的故宫一角，里面有只乌鸦；喜欢它的造型，便又画了一遍。警察沉默片刻，咆哮道：“你在故宫画里画乌鸦，说明你思想就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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