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苏晚,十一月五日。
苏晚:
昨夜做了可怕的梦,哭醒之后再无睡意。
蜷缩在床上抱着玩偶,看着窗外的天一点一点的亮起来。
是不是因为我做了残忍的事,所以才会被噩梦侵袭。 这样一个人呆着的时候觉得太累了。
我总是习惯在人群里的,习惯在欢笑之后冷漠的皱眉。
人前人后,判若两人。
大概我就是个情绪化的疯子。
下班路上路过泉屋,总能闻到清冽幽远的酒香,感觉整个人都要醉过去了。
然后就在昨天下午,懒洋洋的趴在床上抽了两支烟。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想念醉酒的感觉,竟然在用力抽过烟之后,获得了一种喝醉酒般飘飘欲仙的晕眩感。
整个人软乎乎的倒在那里竟然就不愿起来。
想起了某个消失了足足半个月的男人。
就无知的傻笑起来。
人从来反复,在这刻狠下心的决定往往下一秒就想着变卦。
我想我多了一点自私,及时软了心也不愿回头更正。
很多时候,我觉得也许在不久的未来,现在这些说着喜欢我爱我崇拜我的人都会倒戈讨伐我批判我的冷漠自私无知。
如果认真去研究这种想法的话,很快就会被恐惧占据,但我常常不做深想。
因为我从来不能左右别人的思想。这是我对别人的态度,也同样希望他人这么对待我。
但在我认识的人里有极少数的那一拨偏偏喜欢把自己的想法强行灌注在别人的理念之中。
反之认为我太过超前不可理喻,最后的结局是老死不相往来。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简单而又固执的理由,所以交际圈越来越小,臭味相投的人可遇不可求。
苏晚,你要认真吸取别人对你评价,但不可轻易摒弃自我。
谁还没有点小毛病?没有怪癖的人又如何被称为疯子。
且不管将来,你将会如何亲手埋葬自己的梦想,至少现在你依然可以张扬的叫嚣着为梦想而我。
一个人也好,一群人也罢。
这条路从来不会拥挤。
只是啊,别只顾着抬头赶路,偶尔也悄悄地低下头来安抚你的脆弱吧。
只是偶尔而已,没有人会怪你。
配乐:《不朽》——声音与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