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教育创业思考

在线教育创业思考
zhoumo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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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线教育最近很“热”，前面有比尔盖茨鼓吹说在线教育五年内会取代传统教育，后来又有khan学院突然成名，最近又有在线教育领域的众多投资案例。从前几年的MIT开放课程，又到现在的mooc，三大mooc站用户飞涨，形势一片大好，投资者也蠢蠢欲动，都想着从这个看起来必然的行业里分一杯羹。国内也上线不少在线教育领域的网站，多贝网，第九课堂，传课.... 这是个有着光辉前途的领域...
    停，先不要急着yy，未来确实很美好，但是这个未来究竟会是怎么样的，你认真想过没有？在线教育确实是个很好的领域，但是，你确切的知道“教育”这两个字是指什么吗？你确定教育就是上学，上课，考试，拿学分，拿学位，找工作，培训？要是你连教育是什么都没弄清楚，那就千万不要急着往这个火坑里面跳。如果你不晓得教育的社会价值在哪里，还是在靠一两个好点子出发，那你的辛苦劳作很容易打水漂。
    本文有点长，做好心理准备。
2 互联网
    互联网是根本性的改变，它改变的是社会的“基因”
    互联网改变了社会的拓扑结构。人和人之间的联系方式发生改变。以前只可能有极少数的人见识到优秀的人，现在你每天都能看TED，看到真正优秀的人是什么样子。
     互联网改变了人和知识之间的联系方式。知识就是力量，在工业时代，任何知识之间的主要联系，是通过学校产生的。知识是放在图书馆，实验室，教师的脑袋里面的。而现在通过一个浏览器，你就能获取到任何行业任何层次的知识。
     知识获取的改变，是互联网对人类造成深刻变革的原因。国家之间的自由贸易，促使了经济飞速发展。互联网拆掉的，是人类各个知识领域和圈子的墙。这使各个学科之间的知识会互相融合，产生难以想象的创造。
     总体来看，互联网将会促成一个全新的社会。生活，经济，政治....一些主要的社会领域的规则都会发生改变。教育的改变是这个进程中的一部分。
3 什么是教育？
     教育可以从很多角度看。从社会角度看，教育是人的社会化，就是人习得众多社会技能，自己成为社会的一部分。从文化角度看，教育是文化或者文明的传承和发展。让一个现代人获得人类历史上积攒的重要经验就是教育。这种承继范围很广，包括知识的获得，习俗的获得，技能的获得等，最重要的是继承，是一些精神和智力层面的继承，比如学会运用科学处理问题，学会民主公正等等社会问题的处理原则，通过在规则内竞争提升自己能力的奥林匹克精神等等。教育的内涵极其丰富，这个大家可以参考相关教育书籍。
     教育问题常常错综复杂，但是总线索就是两个，一是从社会角度看；二是从个人角度看。前者是教育者角度，后者是学习者角度。教育者角度看到的是他认为什么才是文明里面最有价值的东西，怎么把这些东西让下一代习得。从学习者角度看，是看什么东西对我才是重要的，而我又怎么去获得这些东西。从这两种角度看，能看清楚基本所有教育问题。教育者和学习者的冲突和协调，造成一种现实的教育形态。
     要把教育和教育形态区分。两个的不同正如类和类的对象。诸如学校，教师，课堂，考试，学分，证书这样的形式，是教育的一种实现方式。这种方式的大规模普及，是工业化时代教育国家化促成的。它是在那个背景下实现教育目标的一种主流方式，但是它并不是唯一的方式。而且，这种教育形态很深的植根于工业社会，并不是很适合于现代的信息社会。在线教育的变革，其实就是从工业社会的教育形态，朝信息社会的教育形态的转变过程，这是观察在线教育产品的一个很好的出发点。
     有必要对教育国家化说几句。教育国家化促使全民教育的产生。从德国开始，成为现代社会的一个普遍形态。教育国家化确实可以普遍提升国民素养，保障基本的教育公平，进而调节社会公平，促使社会阶层流动。这些是教育国家化的好处。但是教育国家化常常带来教育的行政化管理，政府通过管理教育来推行自己的意志，维护自己的统治，这是教育国家化的弊端。教育是属于社会中的一部分，其作用是为当下的时代培养优秀的人，促使文明的传承和发展。而政府的作用是在提供公共服务，两者有着各自的社会角色，是一种平等和互动的关系。政府和政党过分插手教育，扰乱了教育自身的目标和规律，使教育不能对社会产生有效反馈，就会给社会带来混乱。比如社会的价值观混乱问题，这个就是教育失位的一种表现。当教育不能创造优秀人才的时候，政府和政党本身也就无从自新，进而带来双输的局面。说明这个的原因，是希望大家不要把教育理解为“公家”的，搞清楚教育在社会中的作用，有助于让自己的创业找到合适的切入点。
4 在线教育的重界定
     现在我们可以对在线教育的目标做重新的界定了。在线教育，是工业社会向信息社会转型中，教育领域所伴随产生的转变。互联网技术正在创造一个新的社会，而同时这种技术又能优化学习方式。这种情况下，产生了新的教育目标，教育理念，教育方法。在线教育的未来，是要产生适合信息社会的新教育形态。
    对上面这段话举几个例子。在农业社会时代，我们培养的最优秀的人，是像苏轼一样有才又有德的士大夫。而到工业时代，社会的代表人物，则变成组织生产的企业家。到现在这个知识时代，代表性的人物是像TED那些积极进行知识创新，乐于分享，使生活朝更好的方向发展的人。对人的特质，不同时代有不同要求，但是有些还是在继承。比如，在苏轼时代，心怀天下是美德。而到工业时代，保证产品质量，注重企业社会责任是美德。到了信息时代，分享就是美德。社会在变化，教育目标也要跟着变化。从教育内容和方法上讲，苏轼时代教四书五经，教如何做人如何写文章，用的基本上就是死记硬背的方法。到了工业时代，知识和技能是重点教育内容，方法就是课堂考试证书这一套，为的是让你出了校门，就能进入企业进行生产。而现在到了信息时代，知识本身很容易获得，而获得知识的能力，理解力判断力这些东西会变成重点教育内容，能灵活利用知识进行创新则是未来的重点能力。教育的方法也要有相应的变化，未来学习心理学等学习科学的东西会介入，使学习变得更为有效。
5 分析在线教育领域的思维误区
     一是对抗性思维；认为在线教育就是要对传统教育的进行变革，是要取代传统教育的地位。这种思维是一种对抗性思维，容易在要与不要之间走极端。在线教育的目标是为了促使教育的实现，任何有助于教育目标实现的手段，都可以使用。无论是传统的，还是在线的。教育的价值在于你改变了什么，不在于你使用或者不使用什么。
     二是在线教育工具论。这种想法认为在线教育主要是为传统教育提供工具，比如远程教育工具，实时交流工具等等。这些交流工具确实是未来教育所必要的，但是却不是在线教育的全部内容，甚至也不是核心内容。技术和工具，只有在明确的教育理念下，才能起到作用。尤其是如果想设计在线教育工具，一定不要落到传统教育的思维定势里去。在线教育的核心是个人，不是教育机构，一定得先考虑个人的使用特点，考虑学习心理学，才能设计出好的工具来。而且所设计的工具能有长期价值。
     三是用互联网创业的思维范式，取代教育思维范式。这个怎么说那，就是在互联网创业中常常听到的用户体验，C2C，B2C，商业模式，运营等等名词，当你习惯了用这些名词去思考你的创业的时候，其实已经是在一种商业思维范式之中。这种思维范式固然能帮你搞清楚商业运作的关键点，但是同时却可能会使你看不清楚你的创业要解决的真正问题所在。其他领域我不晓得，在线教育领域的创业，还是得先用教育的思维范式，不要用“用户”，而用“教师和学习者”，不要用“用户体验”，可以用学习体验，不要想“带给用户什么服务”，而要想“学习者能不能学到东西”。在线教育的创业，需要的是把技术嵌入教育当中，而不是反过来把教育放到技术里面。说到底，在线只是一种手段，教育才是真正的目标。建议先用教育范式进行思考，然后再用互联网范式思考，两种范式并行不悖的时候，就是找到好的创业方案的时候。
6 在线教育创业者的书架
     在线教育其实是最不需要“good idea”的领域了。因为教育运作的原理，技术运作的原理基本已经清清楚楚，在教育和学习相关的书籍里有很清楚的指导原则。所比较需要的，是把这些原理原则，用技术表现出来，运用到每个人的学习里面去。这个领域的很多创业者所谓的“灵感”，其实都是没什么价值的，靠灵感和好想法创业在这个领域有点不靠谱。除非，你的好想法指的是你知道究竟怎么把教育实现。这是我认为的在线教育领域创业者应该看的书:
     教育方面：
         教育思想，教育史，教育学文集，教学论，教学设计，课程论
     认知和心理学方面：
         认知心理学，学习心理学，多元智能等智能相关理论，学习科学
     其他方面：
         教育技术，教学设计，数字化教学设计，心理测评，学习评估等
     技术方面：
         多媒体课件制作，LMS，智能化推荐技术，SNS和数据挖掘，人工智能相关技术等等
     这些书籍并不全，只是我知道应该看的书。你的创业所需的知识，大抵能在这里面找到。其实从这个书单里，大约也能看出来，你创业所需要的团队应该有什么人员了。除了创业所必须的管理人员，需要的是懂教育的，懂学习的，然后是懂软件和互联网的。好的产品是从教育者和学习者的视角出发，然后经软件开发实现。如果产品的设计是由技术人员开始的，那真的要慎重。技术人员在互联网创业可能确实有嗅觉，但是对教育的把握，可能是你们产品的七寸所在。
7 当前在线教育发展的两个障碍：
     国内的在线教育，大部分还是ctrl c+v的作品，目前还没有看到很独创的东西出来。其实应试教育，网上家教倒应当算是“特色产品”，没看到国外的类似产品。在我有限的视野里面，真正对在线教育有推动作用的，还是MIT开始的开课运动，以及现在的Mooc模式，未来的在线教育，必然是学习者能直接使用到最好的教学资源，看到最好的老师的讲课，这个是趋势，一旦发展到这一步，绝对不会往回退的。在线教育成为现实，还是得归因于开放运动。不得不说，互联网世界的规矩，大部分是美国人创造的。从wiki的开放知识，到MIT开放课程，到期刊的开放获取，当然还有开放源代码，【这他*就是社会主义啊，有木有！】这些仍在蓬勃发展的开放运动，让教育内容不再成为问题，教育会逐渐按自己的服务业的方式发展。卖课程视频的方式，是么前途的，螳臂是挡不了车的。
     但是这种运动也只是把在线教育推进了一小步。站在学习者的角度来看，就知道这一步的位置了。比如我们作为一个自由的学习者，现在我们想通过网络学习，那首先，我得有东西可学，这是第一步，就是开课和现在的mooc做的事情。然后我还得能真的通过这些课程，理解到知识，这个里面就需要有一些软件和工具来支持了。也就是要帮助他的学习按计划展开，通过有效地学习方法学到真东西。再然后我学到的东西，得有人承认啊，那就需要资质认证了，这个有传说中的微学分等等据说再发展，但是我看来靠谱的作法还是要大规模第三方认证，这个是未来不可或缺的。其实现在这几个部分都在齐步的发展，当几个必要部分都有规范的模式出来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在线教育时代到来。那个时候，学习者就可以真正地不上学了，学校这种形态也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从这个发展进程看，我觉得当前在线教育，至少是国内的在线教育发展有两个主要障碍。一个是文化环境问题，一个是学习支持问题。
    首先讲文化环境或者文化氛围问题。这个可能听起来很“虚”，但是确实实实在在的决定性因素。文化环境就是由一群人凑到一块，形成的独特“倾向”，也就是“气场”。黑客帝国原名 matrix ，这个matrix就是矩阵，意思就是很多东西凑成一块，产生的新的原来没有的东西，我觉得母体的译法很好。举几个例子就明白了。比如当时的清华国学院，梁启超王国维赵元任陈寅恪...这些人各有自己的个性，但是又有某些共同的气质，就是做大学问的气质，他们凑到一块，就成了一种matrix，你一进这个环境，就会自动变得老老实实的看书讨论做学问，逐渐你自己就变的跟他们很类似，这个就是精神母体的作用。人是个有高度适应性的社会性动物，他能改变自己的行为以适应群体，这是所有教育得以产生的根本道理。教育就是人的“社会化”，也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常说社会是个大染缸，一进来就把人都染黑了，这个就是matrix的作用。但是人不会一直改变，人到二十几岁的时候，自己的心智成熟，观念清晰，再往后就常常难以改变了，所以教育就是可行的。在人从小的时候，就给他制造一个有目标设计的环境，在适应这个环境的过程中，他会习得很多习惯和态度，而到了二十几岁的时候，这些习惯和态度已经稳定，再把他放回到社会去，那就不只是社会把他染黑了，他也会把社会染一点点白出来。环境还不只是这个作用，人的学习过程也伴随着情景才更有效，学习的极大部分，并不是显性的看书做笔记得来的，通过观察他身边的人的话语和行为，他获得的很多的潜在知识。文化环境的作用是巨大的，大家可以想想牛津剑桥还有常青藤，或者还有上世纪的西南联大，你去到那个环境里面，一天不看书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你很“自然”的就会用科学民主的方式做事情，你很自然的希望跟大家讨论和分享。我们的大学差，其实很大原因是因为过分专业化和行政化，破坏了应有的学术文化的环境。
     把培训提升成教育，就是得有文化环境的“点睛之笔”。现在教育的内容已经很多了，很充足了。但是要使教育得以实现，则需要用文化环境来催化了。也就是说，你要先找一批人，这些人充满活力，热爱新知，会用科学的视角看到自然，又会用人本的精神处理社会事务，他们充满自我提升的愿望，乐于分享经验和感受... 得需要这样的人构成的氛围，那Mooc等等的优质课程所蕴含的巨大力量，才能被释放出来，变成一种普遍的学习。其实像TED的那样一群人，就是一个好的氛围。什么叫三个代表，不要以为这只是一种政治口号，TED这群人可真的是三个代表，他们是知识社会的先驱人物。我们国内的所谓在线教育，常常只是到技能培训和知识学习这个层面，没有文化母体的作用，其实不能称为教育，只宜称为技校。看看我们国内的网络环境，其实还是缺这种有明确精神倾向的网站。豆瓣和果壳确实有自己的独特之处，只是他们如果进入教育，还需要做一些稍稍的变动。其他网站的话，那里都是广告，倒是挺适合做广告学院的。言归正传，任何想参与在线教育的筒子们，无论你是想做k12，中学教育，大学教育，又或者是职业培训，都不妨想想看这个文化环境问题。教育就是环境的熏染，有这个环境让你事半功倍。
    第二个问题是学习者中心问题。教育有两个中心，一是教育者中心，就是校长老师什么的，他们研究的是应该教给你什么东西，怎么教合适。二是学习者中心，就是从学习者出发，考虑他学习过程的每一个环节，看怎么去优化他的学习。两种视角都考虑好，都理顺了，教育才能实现。我们现在的在线教育，很大一部分是继承了原来的远程教育的思维的。那种思维其实就是从教育者出发的，设计的“学习平台”，课程体系等等，都是从教育者视角出发的。很多课程管理系统，其实是为了教育者管理课程方便设计的，在其设计中，没有看到针对学习者考虑的。这是一个超级大的失误。互联网时代的一大特征，就是要以个人为中心。这是一个个人的主动性决定一切的时代，教育的效果，首先取决于学习者乐不乐意。如果说工业时代的教育，像学校教师课堂那种模式，是学生屈就老师，学生围绕老师转的话，这个时代刚好相反，是老师要考虑学生，课程和老师都要围绕学生转。这是互联网技术的特征决定的。要使教育有作用，首先得使学习者有方便的学习工具，有好的学习体验。但是奇怪的是，目前没有从学习者的学习心理，学习需要，学习方法，学习体验出发而设计的软件和服务。阻碍内容变成学习者自身知识和素养的，就是学习体验。比如说那些开放的视频课，如果不是已经有了丰富的学习经验，有了很好地理解力基础的人，谁能从看那些视频的过程中得到知识？光是看视频中遇到的新概念无法解决，就把潜在的学习者赶跑了八成。要促使在线教育可行，必须得设计各种工具，使学习来的更方便，更简单。这个部分是当前发展的急迫需要，空拉拉的，谁先进来谁捡便宜。
8 在线教育的运营方式
    在线教育是把新技术和新思维变成普通社会生活的一部分。这个角度看，它必然要采取商业运营，只有资本+技术+管理的组合，才能担此重任。在森歌巴乐的文章里，他怀疑商业损伤了教育的本质，说现在的在线教育，很多就是去搞家教，卖学历去了，对于教育不是促进，反是倒退。这个确实有，但是这些问题是“某些商人”造成的，不是商业运营造成的。这只是一种短视的商业决策而已，没有什么更普遍性的意义。企业的存在和壮大，正是得看企业解决了什么样的问题，创造了什么样的社会价值而定的。有远见的企业家，也定然是得把握自己企业的方向，使其不脱离社会价值，这样才是企业的长久生存之道。教育有着巨大的社会价值，在线教育的企业，只有确实的推进了教育才能获得自己的利润空间，也就是让学习者学到真本事，让学习更方便，让教育更廉价。为应试而生的在线家教，还有因社会对学历需要造出来的文凭市场，其实只是个虚假市场，它们本身造不出什么恒久的价值，只是一时的纠结而已。正如非典的时候卖白萝卜的，挣个应景的钱而已，不会是未来这个产业内的主流。这也说明在线教育的真正市场还没开发，未来前景无限。
    当然，商业运作确实可能会因资本对逐利的需要而影响决策。这个确实是要注意的，似乎新东方俞敏洪就曾感叹上市使教育理想受损。解决这种问题，就看你是用什么来把握你的方向。教育理念和教育目标必须要置于商业目标之上，这个是立身之本。然而在这个立身之上，也不妨有些短期的商业行为，要不你没有盈利，就不能促进理想的进一步实现。大体的就是在一个长期的教育目标下，有些商业操作上的涨落。
    另外还要说一些，就是中国是有文人轻商的传统的。很多教育家都看不起“满身铜臭”的商人，这绝对是个误区。这种误区是在线教育发展的一大障碍。某些商人的所作所为，并不能妨碍商业本身的价值。商业行为是有“大道德”的，不要因为某些商人的“不道德”，而妨害到商业本身。想想看，诸如商务印书馆，三联，中华书局，近年的广西师大出版社，这也是企业。像凤凰传媒，那也是企业，但是能支持很多文化活动，他们为文化的传播做了不可估量的共贡献。说到对教育的改变，一个人常常只能改变一个班级，最多也就是一个学校。对于大多数人的改变，只有两种力量，一是政府，二是商业。政府确实有能力推动整个教育的改变，但是政府公共服务的本质，导致它更适于保障公平，而难以实现多样化。现在教育的很多问题，至少高等教育的很多问题，正是因为行政化管理，因公平需要而牺牲多样化产生的。有志于为教育做些事情的教育家，其实不必全盯在体制改革上，还有另一个出路，就是使用商业手段，你只需要找到有教育理想的创业团队和优良的资本而已。相比于对体制改革的呼喊而言，这样其实更容易一些。
9 总结：
    整体来看，在线教育还是个刚刚开始的领域，有很多工作等待完成。开放运动的强大推动力，将促进在线教育的不断发展。这是个大有可为的领域，积累的雪够多，坡也够长，这里既有活干，又有钱挣，关键是看好着陆点，把目光从“在线”两个字，转到“教育”两个字上。希望更多地创业者和投资参与进来共同促进在线教育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