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与思维(三)
说起中国古代著名的逻辑命题,就会提到公孙龙的得意之作——“白马非马”说。这一曾让俺感到自豪的思想,现在看来其实就是一个简单语言问题。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们试着把它翻译成为英文,可能会更清楚一点。a white horse is not horses,在英文中horse是指一匹具体的马,horses是horse的复数形式,是一个集合名词,代表了一个类。在英语中这个命题就变得很清晰,个别不是集合体。如果公孙龙说的是英语估计就不会产生类似的问题了。
不同的语言系统使得思维的层次立见分晓。在英语中,这类问题自然就可进入对共相与殊相的纵向思考。而在汉语中,“白马非马”说只是带公孙龙进入“命形”与“命色”这一横向思考之中。
汉语中,名词不分个体与集合体,使得歧义百出。白话文中量词众多,大都是为了应付这个缺陷。但在先秦文献中,或文言文中,就会发现量词出奇的少。这一奇特的语言现象使得使用者们在表述此类文字时,思维是模糊的。
在公孙龙凭着语感感悟到问题时,却不能摆脱它,这是由于其所使用的语言造成的,语言对人的束缚直接影响到人思维。公孙龙及其后很长时间里,始终发展不出像样的逻辑学,不得不让人感到遗憾。
这也迫使佛教进入中原后,对于佛学中的一些表达不得不使用曰常生活语言作为载体,譬如因明学。虽然在讲求逻辑性的因明学中使用了较为精确一点的语言载体,但是它最终无法给汉语注入新的生命力。语言结构框定了思维模式,一旦成型就具有相当大的稳定性,在没有反思没有改革之前几乎不可能予以突破。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们试着把它翻译成为英文,可能会更清楚一点。a white horse is not horses,在英文中horse是指一匹具体的马,horses是horse的复数形式,是一个集合名词,代表了一个类。在英语中这个命题就变得很清晰,个别不是集合体。如果公孙龙说的是英语估计就不会产生类似的问题了。
不同的语言系统使得思维的层次立见分晓。在英语中,这类问题自然就可进入对共相与殊相的纵向思考。而在汉语中,“白马非马”说只是带公孙龙进入“命形”与“命色”这一横向思考之中。
汉语中,名词不分个体与集合体,使得歧义百出。白话文中量词众多,大都是为了应付这个缺陷。但在先秦文献中,或文言文中,就会发现量词出奇的少。这一奇特的语言现象使得使用者们在表述此类文字时,思维是模糊的。
在公孙龙凭着语感感悟到问题时,却不能摆脱它,这是由于其所使用的语言造成的,语言对人的束缚直接影响到人思维。公孙龙及其后很长时间里,始终发展不出像样的逻辑学,不得不让人感到遗憾。
这也迫使佛教进入中原后,对于佛学中的一些表达不得不使用曰常生活语言作为载体,譬如因明学。虽然在讲求逻辑性的因明学中使用了较为精确一点的语言载体,但是它最终无法给汉语注入新的生命力。语言结构框定了思维模式,一旦成型就具有相当大的稳定性,在没有反思没有改革之前几乎不可能予以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