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里走入“历史”————羊城读书会五周年感言
来自: 锦时(文化品牌策劃人)
文/ 羊城读书会会长 锦时 今天(10月26日)是羊城读书会成立五周年的日子,在这五年中,我们从单纯的民间读书会成功地完成了从“读书”到“行走”的过渡。本来我们预备在学术上以民间的方式进行深耕细作,以期可以各有所长,并寄望于水平并不疏于专业。但是发展的过程中,因为各种因由,我们作出相应的转变及调整,那么,就有了各位如今看到的“走入历史”。 当然,我们同样要追根溯源,我们所说的“走进历史”,其实也是近代史学转变以来的一个特有印记。近代以前,我们对于历史的认知,大部分来源于书本,也就是文献(或者文本),但自考古学大兴之后,“以地下之遗物与纸上之遗文互证”,历史由此而变为“实证”、而变为“立体”。史语所的建立,就是在此学术典范的转移之后的标志。傅斯年的名言:“上穷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东西。”在以“史识”、“史观”为标的传统史学中,史料在近代被赋予无上之地位,以致可以籍此宣称:史学即是史料学。 我们知道,史料在近代被“无限扩充“了,一切都可以被看成史料,顾颉刚以此又提出民俗学。真正留在民间的东西,反而可能更能呈现历史的真迹。历史于是加快了从“书本”走向“现场”的步伐。 文明,不止是制度、伦理,最直观的呈现,乃是文物。我们从器物可以直观文明,可以从文物,直觉文化。我们不是哀叹人心不古,也不是抱怨今不如昔,或也不单哀鸣于发展的破坏。我们仅仅欲图了解的,乃是同一块土地,同一个种族,同一个区域,但是不同时代的生活方式。我们常常听到说“我泱泱华夏”、“我礼仪之邦”、“我文明古国”。何以证明?钱穆先生说要“对本来之民族存温情与敬意”,这“温情与敬意”那里来?不了解,不懂得,为什么会有情?何以会“尊敬”?了解方能同情。我们唯一可以知道今天“友与仇、爱与恨”的途径,便是走进去了解。 朱熹说“格物”之格是“至”的意思,到那里去。我们最直接的方式,也是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到那里去。不看遗迹,便不知消亡,不知消亡,何以知“弥足珍贵”。经常我们看文辞,“绚烂多彩”,不去看,那里知道什么叫“绚烂”?“气势恢宏”,也不看看那些建筑,那里懂得什么是“气势”?空洞因此而存在。 羊城读书会就是为大家提供一个平台,让大家不再停留在感观的层面,也不仅仅只是知道某某地方以前是什么,这么简单。我们对这个城市有着自己独特的回忆,这些独特的记忆承托着我们的感情。但我们却不能只是受自身感情的左右,更加需要明白,我们的记忆自有其根源。 我们正是抱着这样的文化态度,“温情与敬意”走进历史。并且,我们还将会一直走下去,走进去看。读书之外有天地,了解历史,恐怕途径也多样。 也是我对羊城读书会下一个五年的思考。 最后感谢过往一年来,支持我与羊城读书会的老师与朋友,分别是:楠楠、慧慧、焕玲、秋秋、江南、悟空、封龙、花花、加亮、风哥、蔡启光老师、杨静老师、谭金花老师、黄文仕老师、张穗扬老师、何绍光老师、钟哲平老师、陈品庄老师、刘晖老师、李铭建老师、杨智文博士、球哥、文哥、笙哥、文溥、文君、伟鹏、快快、龙华、stella、小容等,还有许多默默无闻为读书会贡献着自己力量的诸多书友及同道。 在此衷心地说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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