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少一点天份
愤怒的脚皮
“我们都在爱情里少一点天分,所以才跌跌撞撞满身伤痕,总是要耗尽眼泪痛心的上了一课,才知道什么什么要割舍” “李河民,我们分手吧。”正在搜寻晚饭的李河民听到这句话微怔,瞳孔骤然缩成针尖,手指无意识的捏紧手机,愣了几秒抬头紧盯李松河,带着略微颤抖的声音询问“李松河你在开玩笑对吧,我们等会去吃烤肉吧你最爱吃的……”话未说完便被打断“我是认真的李河民分手吧我们不要再见了。”李河民彻底僵住了,嘴唇张开时尝到铁锈味,舌尖抵住的疑问句碎成齑粉,他听不见任何外界的声音,只剩耳膜的震颤声。房间的钟表指向7:20,李松河抬头瞥了一眼,微微叹口气转身便离开了,李河民想要抬手拉住他,看到李松河的背影却只是握紧衣袖,喉咙发不出任何音节。在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李河民佯装的镇定彻底被打碎,瘫坐在床上,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犬齿发出细微的声响,他不理解,李松河,一瞬间他甚至想将李松河绑起来质问,到底为什么要分手。 李河民不知道是被闹钟吵醒的还是从梦中惊醒,他一晚上蜷缩在窗帘紧闭的房间,就连手机的提示音都显得刺耳。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向厨房,肌肉记忆促使他泡了杯咖啡,囫囵地咽下甚至尝不到一丝苦味。李河民突然想起今天还要去学校,不可避免会遇到李松河,此时此刻他最不想遇到这个人。想到这里头便不由自主地痛起来,李河民拧开药瓶的动作带着焦躁,塑料盖子在掌心硌出一道红痕,两粒药片落入掌心,李河民没有犹豫送入嘴里咬碎,抿了几口水仰起头吞下。 幸运的是李河民进到教室并没有看见李松河,原以为他只是迟到了,但是一上午李松河都没有来。李河民心不在焉写着题目,眼神却时不时瞥向李松河的座位,他的书本摞得整整齐齐,书桌上的学生会表格被风吹起几页,李河民不禁想起和李松河在学生会办公室“偷情”画面,嘴角微微翘起。然而望着空荡荡的座位李河民内心不自觉的焦躁,笔尖在纸上来回划着无意义的圈,橡皮擦反复擦去已写好的答案,纸张早已布满皱痕。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李河民再也忍不了奔出教室。 李松河被连续的门铃声吵醒,揉着胀痛的脑袋,浑浑噩噩地朝门口走去。映入眼帘的是李河民的脸,李松河微微皱眉,虚弱地质问“你不去上课来我家干什么?”还未等说完李河民拉着他直接朝房间走去,李松河用尽全身力气也无法挣脱。李河民一把将李松河按到床上,自己便走去客厅寻找医药箱,李松河轻叹了口气,望向李河民的背影,和一个月前逐渐重叠,一切仿佛都从未发生。回忆片刻李河民已将泡好的药送到眼前,犹豫间李河民把药递到他手上,晦暗的眼神紧紧盯着李松河,李松河不免害怕,仰起头大口喝掉了。本以为喝完药李河民会自觉的离开,结果他看似没有任何想走的意思,李松河只好下了逐客令,李河民自动忽略他的话,自顾自说道:“你先躺下来休息一会,我坐在旁边看着。”李松河自知拗不过他,也已经没有力气再争辩,躺下来没多久便睡着了。 李河民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明明有无数句话想要质问,但是看到对方虚弱的样子便无法开口。密闭的房间将李松河的呼吸声无限放大,他的胸口起起伏伏,似乎睡的很安稳,李河民无趣地浏览起手机。再抬头时看到对方皱起的眉毛,李河民撇了撇嘴,“梦到什么了眉头皱成这样”,轻轻靠近李松河想用手指抚平他的眉毛,却听到模糊的梦呓声,他慢慢贴近李松河的嘴唇,“李…李河民,别走。”这几个字犹如千万根针细细地碾入李河民的心脏,他的胸脯止不住地颤抖。 李松河似乎感觉到了一般,缓缓睁开双眼看到李河民深如黑洞的眼神,仿佛下一秒便要将自己拆吃入腹,不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李松河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无法察觉的一丝颤抖:“现在你可以回去了吧。”李河民嗤笑一声:“李松河你知道吗,刚刚梦里你喊我的名字了。”听到这句话李松河怔住了,泛白的手指紧紧捏着床单,默默低下头轻声说道:“你就当我烧糊涂了说的梦话吧。”李河民忍不住站起身,喉间犹如火烧一般,厉声质问:“你想说的只有这些吗,李松河?”李松河抬起头直面他的目光,淡淡回答道:“李河民我们已经分手了,别再闹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家吧。”李河民自知多说无益,一只手握住李松河的手腕抬到床沿,另一只手用力地捏住他的下巴,粗暴地吻了上去,犬齿磕破下唇渗出血珠,李河民却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只是一味地碾压吮吸着李松河的双唇。李松河感受到对方的舌尖强行顶开自己的牙关,不断地推着李河民的肩膀试图反抗无果,他只好用力的咬住李河民的舌尖,可对方却得寸进尺,唇齿交融混合着浓烈的铁锈味。李松河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他怀里时对方突然松开了,李松河止不住地大口呼吸,带着怨恨的眼神望向李河民,却发现李河民哭了。 一头卷毛的他此刻低着头,尽管努力抑制着不发出声音,喉咙里依旧滚动着断断续续的呜咽,睫毛被被泪水粘成簇状,活像一只被抛弃的狗。李松河有点无措,印象里李河民从来没有哭过,每天对自己摆着个笑脸,无时无刻黏着自己,看他哭的愈发的止不住,李松河抽了几张纸巾轻轻擦拭李河民的眼角,手不自主地摸上他的头发,压平乱翘的小卷发。感受到眼前人的体温,李河民忍不住抱住李松河,将头埋入对方的肩膀,沿颈动脉反复轻蹭,像幼兽确认气味标记般执着。李松河被这人的卷发蹭的直发痒,温热的鼻息时不时喷在脖颈,他想推开李河民,但对方却趴在肩颈轻微开口:“哥,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分手吗?”说完使坏的将冰冷的鼻尖贴上敏感的耳垂。 李松河看着眼前这个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大型犬类,沉默良久,柔声道:“李河民,你抬头看我。”话音未落身下的人仰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直视着李松河,李松河轻微叹了口气:“李河民,你真的爱我吗?”李河民刚想张嘴便被打断,“交往的时候你总是黏着我依赖我,总感觉把你当作弟弟来宠,但是我需要有人坚定地爱着我,毫不犹豫地选择我,需要时时刻刻表达对我的感情,我才能保证这段感情的继续。对不起啊河民啊,和我交往很累吧……”话音未落李河民又欺身吻上来,这次没有刚刚那般粗暴恶劣,如蜻蜓点水般轻轻触碰了双唇便脱离开来,李河民双手捧住李松河的脸颊,温柔地望向对方的眼睛:“哥,我爱你,我一直一直都很爱你,以前是我无法让你感受到被坚定的选择,但是今后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会表达我对你的爱意。”说罢紧紧地搂住微微颤抖的李松河。陷进温暖又熟悉的气息时李松河忍不住落泪,听到紧紧贴近的胸膛传来彼此同频的心跳,他便明白这一辈子两人无法再分开。 番外: 看着眼睛肿的不成样子的李河民,李松河不禁笑出声来,面对李河民的嗔怪李松河耸耸肩轻轻地敷上冰块,用上之前学习的一些按摩手法。李河民靠在李松河的腿上,不服气地撇嘴抱怨:“都怪哥让我变成这个猪头样,哥要怎么补偿我。”低头看到撒娇的李河民,李松河心里暗爽,佯装苦恼许久的样子,等到李河民几乎已经昏昏欲睡,他突然俯下身轻轻吻了李河民,凑到耳边蛊惑道:“今晚你想怎么干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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