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gersmith原著电子版

nude

来自: nude(the blessed) 组长
2007-12-13 03:2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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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ude

    nude (the blessed) 组长 楼主 2007-12-19 18:52:23

    想动手翻译这个

  • nude

    nude (the blessed) 组长 楼主 2007-12-29 08:51:03

    翻译第十章片段: 她来布莱尔是来毁掉我,欺骗我,伤害我的。看看她,我告诉自己。多么瘦小,黝黑,卑下。一个贼,一个小扒手。我想我该生吞下这欲望,就像之前生吞下那些悲伤和恼怒一样。我怎么能被她阻碍,被她拖住呢——就这样被囚禁在过去,杳无明日可言——?我可不愿。那一天就要来了。我不愿。这个月天气渐暖,夜晚渐短。我不愿,我不愿—— “你可真无情,”理查德说。“我想你并不如你所应是的那样爱我。我觉得——”他狡猾地瞟了苏一眼——“我觉得你另有所爱……” 有时我见他在看她,感到他已经把那些事都告诉了她。她有时会奇怪地看我——她的手在触碰我时,显得那么僵硬,紧张又生疏——我觉得她知道了。偶尔我会离开房间,让他们独处;他也许就趁着那时告诉了她。 嗨,听听这个,苏。她爱你! 爱我?像女主人爱她的女仆? 也许哦,像某些女主人用特殊方式爱着她的女仆。她有没有用些小手段让你亲近她?——有吗?她有没有装作被噩梦惊扰?——是吗?她有没有叫你吻她呢?小心点苏,她可不会吻回你…… 她会不会讥笑我,如他所言?她会否觉得可怕?我感到她睡在我身旁,蜷着手脚,变得拘谨,似乎时刻警惕着什么。可我越这么想,就越想要她,我的欲望竟就越发高涨,膨胀。我的生命似乎正可怕地苏醒过来——或者是我周围的一切活了过来,它们的色彩那么真实鲜明,表面又那么粗糙。我因那些坠落下的影子而惊惧退缩。那些影子的轮廓从旧地毯的褪色图案中延伸出来,像湿润的水气般在天花板和墙壁间蔓延。 甚至我舅舅的那些书也变了;而这更糟,这是最糟糕的一件。我曾以为它们是死的。现在那些文字——和墙上的那些图案一样——蔓延开来,充满了含义。替舅舅工作时,我会因为心烦意乱而口齿不清。我的状态失常。舅舅骂了我,抓起桌上的纸镇向我扔过来。这让我暂时恢复了常态。可有天晚上,他又要我朗读一本书……理查德用手抚嘴,满脸消遣地看着我。因为我正朗读的这本书,是关于女人在渴望男人时,让另一个女人来满足自己。 “她用嘴唇和舌轻压,然后进入了她——” “你喜欢么,里弗斯?”舅舅问。 “我承认,先生,我很喜欢。” “嗯,很多男人也喜欢这个。不过到不怎么对我的口味。不过我依然很高兴这能提起你的兴趣。在我的索引里对这种题材有相当完整的注释。继续,莫德,念下去吧。” 我念了下去。不顾理查德阴沉而折磨人的眼光,我任凭自己被这些陈旧的文字唤醒,激动起来。我脸红了,并且觉得羞耻。我羞耻地发现,隐藏在我内心深处那本书,无非和这些书是同样的类型,它原来就在我舅舅的藏书之中。每晚离开画室上楼时,我会走得很慢,用我穿拖鞋的脚轻踩每一级阶梯。若我踏得均匀,我就能获得安宁。然后站在黑暗里,当苏来帮我更衣时,我会装作冷冷的,像蜡制的模特儿承受裁缝无关痛痒的触碰。可是,蜡制的肢体也会在塑造它的、温热的手中融化。终于,那一晚,我向她屈服。

  • nude

    nude (the blessed) 组长 楼主 2007-12-29 14:31:59

    (接上) 我睡觉时,开始做一些难以启齿的梦;每次都会带着热望和恐惧从梦里醒来。有时她会被惊醒,有时则不会。“睡吧,”若她醒来,就会这么说。有时我能依言睡去,有时却不能。有时我会起身,在屋里走动;有时,会吃点药。这一晚,我起来吃过药,又躺回她的身边。躺在那儿,却毫无睡意,反而陷入更深的混乱。我忍不住想起那些我最近向舅舅和理查德朗读过的书:那些只言片语,此刻又向我袭来——轻压她的唇和舌——握住我的手——臀,唇和舌——半推半就地——握住我的乳房——敞开我的唇——她私处的阴唇—— 我无法停止。我几乎能看到那些字,黑色的,从苍白的纸页上浮起,蜂拥般汇集成一体。我把手盖在脸上。我不知道自己这样躺了多久。我必须发出点响声,或者做点动作;因为我把手抽离时,她会醒来,会看着我。尽管床上漆黑一片,我依然知道她在凝视着。 “睡吧,”她说。她的声音厚沉。 我能感到自己在睡袍下裸露的双腿。我能感到那双腿交汇的顶端。我能感到那些文字仍在聚集着。而她体温,正透过床的纤维,一寸一寸地传来。 我说,“我害怕……” 她变了呼吸。她的声音也变得清晰,柔和起来。“怎么了?”她说。她揉了揉眼睛,把发丝从前额撩开。若她不是苏,而是别的女孩,该多好。若她是阿格尼斯,又或仅是书中的女孩,该多好。—— 在书里,她们轻易地相爱。她们多么擅长那个。 臀,唇和舌—— “你觉得我好吗?”我说。 “好,小姐?” 她觉得我好。这曾让我感到安心,此刻却像个骗局。我说,“我希望——我希望你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小姐?” 告诉我。告诉我该如何解救你,以及我自己。房间里漆黑一片。 臀,唇—— 在书里,她们轻易地相爱。 “我希望,”我说,“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新娘在新婚之夜要怎么做?” 起头是很容易的。在舅舅那些书里,无非就是这样:两个女孩,一个老练,一个单纯。“他会想要,”她说,“想要吻你。他还会想要抱你。”多么简单,我说了我的台词,而她,在引导下,也说了她的部分。那些字句沉回它们的书页。多么简单,多么简单……

  • garfield

    garfield (披着狼皮的羊) 2007-12-29 15:55:53

    继续努力,晚上把书给你

  • nude

    nude (the blessed) 组长 楼主 2007-12-30 23:55:08

    随后她起身凌驾于我,用她嘴唇贴上我的。 我曾感受过,某位绅士用僵硬、干燥的嘴唇亲在我的脸颊或戴着手套的手时带来的压力。我的手掌,也忍受过理查德粘滞的、带着辱蔑的吻。她的嘴唇却是凉的,柔滑,湿润的:不安地与我的嘴唇结合,然后变得更温热,更湿润。她的头发落在我的脸颊。我看不见她,只能感受她,品尝她。她尝起来有睡眠时微酸的味道。或有些太酸。我张开嘴唇——为了能呼吸,或想吞咽,又或是在试图挣脱;但不论我是呼吸,吞咽还是试图挣脱,都像只是引她更深入我的嘴。她的嘴唇打开,她的舌伸了进来,触碰到我的。 那一刻,我似因振颤,而发抖。像是突然发现一道折磨人的伤口,牵动了神经。她感到我在颤动,于是要移开她的嘴唇——用很慢的速度,这样缓慢,满是不舍,我们潮湿的嘴唇仿佛是粘住的,分开时犹如被撕裂。她依然凌驾于我。我感到有颗心在飞快地跳动着,我以为那是我自己的。但那其实是她的心跳。她呼吸急促,轻微地颤抖着。 此刻我发现了她内心的骚动,与惊愕。 “你感觉到了吗?”她说。在一片漆黑里,她的声音有些奇怪。“你感觉到了吗?” 我感觉到了。那感觉像是坠落,滴落,流淌下来,犹如沙粒,自圆锥玻璃瓶中滑落。我挪动自己,却不像沙粒那样干燥。我是潮湿的,流动着,像水,像墨。 像她一样,我也开始颤抖。 “别怕,”她说。她的声音温柔。我再次挪动自己,她也挪动身体,更靠近我,而我的肉体也跃起迎向了她。她颤抖着,比之前更甚。她竟是因贴近我而颤抖!她说,“想象里弗斯先生。”——我看着她,想象了下理查德。她又说,“别怕。”——可其实却是她在害怕。她的声音依然温柔。她又一次吻我。然后她伸出手,我能感到她慌乱的指尖,触摸着我的脸。 “你发现了吗?”她说。“这多么简单,多么简单。想象他多些。他会想要——会想要抚摸你。” “抚摸我?” “只是抚摸你,”她说。她慌乱的手向下移动。“只是抚摸你。像这样。就像这样。”

  • nude

    nude (the blessed) 组长 楼主 2007-12-31 13:52:43

    当她掀开我的睡袍,触及我两腿之间时,我们俩都屏息停止了动作。当她的手再度移动起来,她的指尖已不再慌乱:它们变得潮湿,滑动着,像她的嘴唇摩挲我的嘴唇一样,点燃我的生命,重组我,将我硬生生拖出黑暗,拖离我固有的形体。我之前以为我渴望着她。此刻我感到对她的渴望是这样强烈、锋锐,只怕它再也无法平息,无法被满足。只怕这欲望会开始攀升,不断高涨,直到使我疯狂,或杀死我。而她的手仍缓慢地移动着。她悄声说,“你真软,真暖!我想——”手动得更缓慢了。她开始按压。我屏住呼吸,这让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更用力地按压。后来她动得剧烈起来,我感到自己交出肉体,而她进入了我。我想我叫出了声。但她此刻不再犹豫,反而贴得更近,骑上我的腿;然后继续摩挲着。她多么轻巧呵!——她的臀部敏捷,手如钝器,她倾身,她推进,她移动她的臀和手,以某种热切的韵律、节拍。她到了。她的深入那么剧烈,截获了我的生命,我悸动的心:此刻我的肉体像是被她的身体抓紧,盘旋在某一点上,无处可去。然后,“噢!”她说,“噢!就是这样!”——我在她手中破裂,变得粉碎,被完全释放。她哭了,眼泪滴落在我的脸颊,她用嘴吻去。我的珍珠,她说着,边吻去那些眼泪。她的声音破碎。我的珍珠。

  • 大西

    大西 (我的天啊) 2007-12-31 14:02:15

    就是要的这个效果。

  • nude

    nude (the blessed) 组长 楼主 2007-12-31 16:23:12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躺了多久。她沉落在我身旁,脸靠着我的头发。她慢慢抽回她的手。我的腿依然因为她刚才倾身摩挲而湿润着。床垫的羽饰陷落在我们身下,这床满溢着亲密,热度和激情。她将毯子拉回。夜晚深沉,房间里还是一片黑暗。我们的呼吸依然急促,在变得更浓稠的静默中,我能听见我们激烈的心跳——跳得更快,更大声;而这床,这房间——甚至这宅邸!——充斥着我们的声音,我们的密语和呻吟的回音。 我看不见她。可过了会儿,她找到我的手,紧紧抓住,拉到她嘴旁,亲吻我的指尖,把脸放在我的手心。我能感觉到她脸的重量,她颧骨的轮廓。我感到她在眨眼。她不说话,她闭上了眼睛。她的脸变得沉重。她颤抖了一下,身体的热度上升,犹如香氛。我把毯子拉得更高些,轻柔地盖在她身上。 一切都变了,我告诉自己。我曾以为我是死的。现在她触及了我的生命,我的热切。她找回我的肉体,打开了我。一切都变了。我依然能感到她在我里面。我依然能感到,她在我腿上的摩挲。我想象她会醒来,与我的目光相遇。我想,“我到时会告诉她,我会说,‘我本是要欺骗你,可我不能再这么做了。这都是理查德的诡计,我们可以让它变成我们的计划。”——把它变成我们的,我这么想;或者,我们可以完全放弃它。我需要的只是逃离布莱尔:她能帮我——她是个贼,那么机灵。我们可以秘密地逃到伦敦,自己赚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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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ude (the blessed) 组长 楼主 2008-01-01 18:31:17

    就这样,她用脸枕着我的手熟睡,而我在心里思索、计划着。我的心又开始悸动起来。一想到我们两人将一起生活,我的身体就仿佛充满了色彩与光亮。而后我 也睡着了。也许我在睡着之后从她身边移开了——否则就是她移开了——在天亮之后她定是醒来起身走了:因为当我睁开眼,她已不在,床变得冰凉。我听见她在她 自己的房间里溅水的声音。我从枕上抬起头,发现自己的睡袍在胸前敞着:那是她昨晚在黑暗中解开的。我挪动双腿。我是湿的,自她的手在我两腿间滑动、摩挲之 后,我一直都那么湿。    我的珍珠,她说。    然后她走来,与我的目光交汇。我的心怦怦直跳。 可她别开了眼睛。    一开始我以为她只是觉得尴尬。我想她只是有些害羞和难为情。她在房里默默走动,拿出我的衬裙和外袍。我站着,以便她梳洗我,替我更衣。我想她 现在会说点什么了。但是她没有。可当她看到我胸前的瘀青——昨晚她在那儿吻得太深,太用力,以致留下了吻痕——和我腿间的濡湿,我想她战栗了。自此我才渐 渐担心起来。她把我叫到镜前。我透过镜子凝视她的脸。在镜子里,一切似乎变得奇怪,扭曲,不对劲。她用针为我别上头发,可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自己慌张的 手上。我想,她一定是觉得羞耻。    于是,我开始说话。 “我昨晚睡得真好,”我说着,满是柔情。“不是吗?” 她眨了眨眼睛。“是的,”她回答。“没做噩梦。” “只做了一个梦,”我说。“但那是个美梦。我想你在里面,苏……”    她脸红了;我看到她脸上的红晕,又开始感到她的嘴唇贴在我的唇上的压力,我们不安却热烈的吻,以及她的手在我腿间的推进。我曾意图欺骗她,现 在我不能再这么做了。“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会说。“你认为我好。其实我一点也不好。可我为了你,会试着变好。这都是他的诡计,我们可以把它变成我们自己的计划——”    “在你的梦里?”她终于开口,从我身边挪开。“不会的,小姐。那不是我,我想,那定是里弗斯先生。小姐你看!他就在那儿呢,烟快抽完了。你会错过他的——”她迟疑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会错过他的,若你再这样等下去。”    有那么一会儿,我茫然地坐在那儿,仿佛是被她的手击晕;然后我站起来,像是死了,走到窗前,看理查德边走边抽着他的烟,把斜到额前的头发拨到 耳后。我呆立在窗前,他离开草坪去我舅舅的书房之后很久,我还是呆立在那儿。若天色够暗,我就能透过玻璃看见自己的脸;不管怎样,现在我就能看到它:我空 洞的脸,我的过于饱满、红润的嘴唇——自从被苏吻过之后,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饱满、更红润。我想起舅舅的话——“我已经在你的唇上下了毒,莫德”——然后 芭芭拉走开了。我想起史戴尔太太用薰衣草肥皂塞进我的嘴,压迫我的舌头,然后在她围裙上猛擦着手。    一切都变了吗。不,什么也没改变。她替我寻回了肉体;但肉体会再被阂上,被封闭,总会结疤而再度变硬。我听见她走进我的画室;我看见她坐下, 埋起了脸。我等待着,但她始终不看我一眼——我想她再也不会坦诚地看我了。我想要解救她的,可现在,我清楚地看到若我真那么做了会发生什么——如果我现在 从理查德的阴谋中抽身的话。他定会带着她离开布莱尔。有什么理由让她留下呢?她会走的,把我一人留下——留给我的舅舅,留给那些书,留给史戴尔太太,留给 那些新来的、顺从的、柔弱的女仆……我想到我的生活——那过去的每时,每刻,每天我都是怎样度过的;而那些铺展在未来的每时,每刻,每天,都会重复那我忍 受过的一切。我想到那日子将会是怎样的——没有理查德,没有钱,没有伦敦,没有自由。    没有苏。    所以你看,是我的爱——不是轻视,也并非怨恨;只是爱——在最后,让我伤害了她。

  • 逸之

    逸之 (圆梦节) 2009-07-27 15:26:23

    翻译的真好!心动

  • 小号白*

    小号白* (八月桂花) 2009-08-28 12:38:05

    mark

  • 胡赳赳

    胡赳赳 2009-09-03 23:01:23

    翻译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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