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康德空间理论的重要改进及其重大意义》答读者
来自: 知熠
作者: 郭知熠 最近我写了《康德空间理论的重要改进及其重大意义》一文, 也看了一些读者的评论。 可能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评论是认为我的这个重要改进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或者说我在原文中回避了这个问题。 本文就专门为这个问题作出我的回应。 我们在原文中提到过, 所有的(我再强调一下,是所有的)与经验有关的认识论实质上都面临着两个本质困难: 一个本质困难是罗素的排列诘难, 还有一个本质困难是如何构造空间物体 (我不想在这里重复对于这两个本质困难的讨论细节,请不清楚的读者回到原文)。 但郭知熠对于这两个本质困难的解决方案非常非常简单, 这个解决方案就是认为,我们每个人都有一种空间化的能力, 这种能力能够将平面物体看成空间物体。 有了这个空间化能力, 我们能够完全解决罗素的排列诘难(具体的解决细节可参考原文), 我们也能够通过一次直观就可构成空间物体(这在任何认识论体系中是万万不可能的)。 那么, 问题的关键在这里其实就在于: 是否我们真的有这种空间化的能力? 是否真的我们每个人都能够将平面物体看成空间中的物体? 郭知熠的答案是:真的, 完全是真的。 我们每个人都有这种空间化的能力,我们每个人都能够将平面物体看成空间中的物体。也许你会问:“何以证明?”, 这个证明其实我们天天都在经验着: 我们看电影时, 我们看到的是平面物体(银幕是平面的,那么,它其中的任何人和物也自然是平面的), 但我们将其中的人看成是空间中的人, 将物也看成是空间中的物。 同样, 我们看照片时也是如此:照片是在平面上, 因为照片纸是平面的, 但我们看这个平面照片时,其中的人和物都是空间中的人和物。同样, 对于画的观察也是如此。 所以,这个问题到这里就完全解决了: 天衣无缝。这个看起来非常非常困难的问题就这样被解决了。 可能大家最大的疑问就在于: 为什么这么多个世纪过去了, 居然没有人想到这个简单的解决方案? 是啊,为什么几个世纪以来,没有人想到这个解决方案? 这个解决方案也并不是很难啊。如果你真要问我, 我还真回答不出来。不过, 我可以给出我的猜测,这个猜测也许可以算着我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的猜测就是, 尽管这个解决方案看起来不难,但要提出这个实质性的命题却非常非常难。这个实质性的命题就是:“我们每个人都能够将平面物体看成空间物体”。 为什么难? 因为这个命题从字面上看来是自相矛盾的(我在原文中说这看起来是匪夷所思的),我们很少有人能够提出看起来自相矛盾的命题并认为它是对的。这就是为什么提出这样的命题非常难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世世代代这些哲学家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的原因。 尽管我们事实上天天都在经验着从平面图中看到空间物体,但却根本没有人能够提出这个实质性的命题。 而郭知熠本人提出这个命题也只是最近的事情,而且还是天天思考这个问题而灵感突发才能提出这个命题。 这就是我的解释。 但毫无疑问, 这个解决方案意义极其重大。 我们在认识论中的本质困难一下子就没有了。 如果胡塞尔在世, 他一定会为这个解决方案欢呼跳跃。因为我能深深地体会这两个本质困难给他带来的苦恼(深深的苦恼)。 胡塞尔的理论必须构成空间对象,而他只能用激活感性材料, 然后通过统握这些感性材料来构成空间对象。 这对于胡塞尔是极其痛苦的。 因为如何“统握”感性材料去构成空间物体,完全是未知的。这个过程完全是一个神神秘秘的过程。而这与胡塞尔的“明晰性”的基本假定是完全背道而驰的。这么一个神神秘秘的东西, 胡塞尔当然要偷偷摸摸地放在那里,而且还不得不放在那里,他必然感到深深的痛苦。 据说, 胡塞尔后来还考虑了我们的眼睛与深度的关系, 这实质上就是在研究如何从平面物体中看到空间中的物体。胡塞尔考虑了一只眼睛,也考察了双眼直观在深度方面的差别。 当然, 凭郭知熠的直觉能力,这样的研究注定是会失败的,注定是会一无所获的。而最后的结局也证明了这一点。所以, 郭知熠能够体会出胡塞尔的深深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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