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是怎样炼成的】不晓得06、07发生什么的进
喜北在觅食(我想吃遍全世界)
其实这个故事一点也不好笑。 这个故事是建立在,破碎的事实基础上的纯粹个人想象,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972年在比利时布鲁塞尔,一个多国混血的小朋友出身了。 这个小朋友在11岁之前,被当成基督再临来养。因为他妈妈是个非常恐怖的基督徒。 在小朋友11岁的时候,命运突然跟他开了个玩笑,小朋友有个很摇滚的哥哥带他去看了一次摇滚演出,在毫不知情地情况下小朋友被拍了,半年以后他在电视上看到自己,觉得上电视太嗲了,这是小朋友的摇滚乐启蒙。 于是小朋友内心深处被jesus镇压了11年的骚包本性终于探出了第一根触角! 同一年,小朋友开始接触戏剧,开始玩弄化妆品,12岁开始抹指甲油,13岁学会了抽烟,14岁上了生平第一个姑娘,16岁的小朋友的生命再次发生了重大转折:睡了第一个男人(被插还是插,不详),有了人生第一把吉他。 17岁的时候,已经化身戏剧小青年的他只身从卢森堡来到英国伦敦求学。 戏剧小青年的学校是一个号称70%都是女人,而男人中又有70%都是gay的弯男学院。 戏剧小青年在无人管教的纸醉金迷中,成长为了一个小“姑娘”:因为身材矮小,觉得男生衣服太丑,开始穿女装,化着特别歌特的大浓妆各种发颠。学校老师对戏剧小青年的回忆是:怪人,但是胆子很大,别人不敢在台上脱衣服他敢。 然而戏剧的梦想却在四年的大学生活中被逐渐稀释。 1991年,小姑娘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看到了一个当地地下乐队Breed的演出并变成了Breed乐队一批固定追随者中忠贞不二的groupie。 又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戏剧小青年在一汉堡店门口偶遇了这个乐队的鼓手,一曼彻斯特流氓。曼彻斯特流氓与小姑娘一拍即合(这个过程不详述,反正发生了甚么我也不知道)。后来流氓邀请小姑娘和自己一起演出,顺带一提,流氓当时也长得非常俊俏。 1993年,小姑娘毕业。戏剧小青年已经变成一个过去。小姑娘开始正式使用小姑娘作为自己的招牌商用表情。 1994年某一天早上9点,一个小姑娘平时绝对不会醒着得时间,小姑娘在伦敦金斯顿地铁站偶遇了一个高个子瑞典硬盘戆青年。这个染着一头金发,背着一把琴,笑起来一脸戆要死表情爆着两粒松鼠门牙的硬盘,其实是小姑娘在卢森堡念书时的学弟。他们曾经效力同一支篮球队,戆硬盘是校队的明星,小姑娘是冷板凳。 因为小姑娘的身高实在太令人发指了。 于是瑞典戆青年和小姑娘一拍即合(我日你怎么跟谁都一拍即合,算了我还是换个词),瑞典戆青年和小姑娘一见如故,小姑娘当即邀请瑞典戆青年去看当晚他和流氓一起在某个酒吧的演出。 瑞典戆青年看着比自己矮三十公分的小姑娘,用力而认真地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的演出其实并不哪能,但是戆青年依然心潮澎湃,小姑娘的嗓音好像一剂viagra……演出结束后,戆青年立刻冲上去,热血地握住了小姑娘的手,恳请他嫁给……不对,恳请他跟自己组乐队。 流氓也被拉拢了进来。看着戆青年和小姑娘的眉来眼去,虽然不露声色,但流氓的心里,已经种下了一片阴霾。 戆青年和小姑娘开始同居,为音乐梦想继续奋斗,两个人即使吃不上饭,也要省出钱去录音。终于有一天,小姑娘鼓起勇气把一盘demo寄给了自己的偶像大卫宝儿。 于是奇迹发生了。 小姑娘和戆青年正在为一顿饭凑钱,电话响了,是当时他们的“经理”,说大卫宝儿成了他们的粉丝,问他们要不要跟着巡演。 小姑娘一听就他妈疯了。戆青年整个就裂了。 小姑娘本想拉着曼城流氓一起组个三人乐队好好地巡演。结果流氓却没有答应下来,说是忙着跟Breed巡演,无处分身。小姑娘特别特别失望。只要听凭戆青年叫了同乡硬盘来充当鼓手。 其实,谁也不知道,小白脸流氓看着满脸失望的小姑娘转身离去的背影,那个他妈的心如刀绞。 1996年,小姑娘,戆青年和他的同乡硬盘一起,发行了乐队的第一张同名专辑并开始巡演。当时的英国乐界对这个小姑娘的反应褒贬不一,但都觉得他们能成大气。小姑娘在十几年后的访谈中也说,自己曾经受到了大卫宝儿羽翼的庇护。如果没有宝儿妈妈,怎么会有今天的小姑娘呢。 然而好景不长,小姑娘和戆青年的硬盘同乡关系逐步恶化(其实你们实在争夺戆青年吧,我知道的)。小姑娘深深地知道,敢跟他抢男人的人,最后只有死路一条。于是,在巡演到一半的时候,小姑娘二话不说地把瑞典硬盘赶出了乐队。戆青年自然是站在了小姑娘的身后。 没有鼓手怎么办?很自然的,小姑娘想到了曼城流氓。 在家闲着无聊的小白脸流氓看见已经小有名气的小姑娘再次找到自己。流氓看着小姑娘眼里的真诚,想起他曾经对自己的依赖,只得弱弱地沦陷。 于是,流氓,小姑娘和戆青年,变成了大家所熟知的placebo。 ++++++++++++++++ 时间飞逝,一晃十年。 这十年间,流氓变成了大叔,有了一个女儿,体型逐渐发福,当年的小白脸风范早已一去不返。 小姑娘脱掉了裙子,变成了小男人,擦掉了指甲油,妆容还是精致,不小心搞出一个儿子。 戆青年变得越来越有品,长得也愈发耐看,俨然瑞典女王,有了一个感情稳定的西班牙男朋友。 大叔,小男人和瑞典人坐在一起,准备做他们的第五张专辑。 但是小男人却发现,和大家一起做音乐,好像没有以前开心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隐隐觉着气氛不对。连瑞典人都对自己爱理不理的,这让他觉得愈发伤心。 巡演开始了,小男人剃了个光头,他还是不开心。于是用各种方式去毁掉自己的感觉神经,他知道,人,只有在清醒的时候,才会真的感觉得到内心的痛楚。 他知道瑞典人和自己一样不开心,因为瑞典人总是和自己一起喝得烂醉如泥,最后一起滚上床。但是醒来的瑞典人总是一言不发地回自己的房间洗澡。 大叔经常不跟自己和瑞典人说话。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么。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孤独。 越来越渺小。 2006年11月,孩子他妈被小男人回家的时候捉奸在床。小男人生平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反正感情也已经走到了尽头。他们的分手,异常平静。 瑞典人和西班牙人的感情也出现危机。 小男人和瑞典人喝高了睡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小男人发现自己还是最习惯瑞典人的味道。 题外话插一句,瑞典人身上有一个开关,跟小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是忠犬攻,跟西班牙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就变成了痴呆娘。 大叔曾经在乐队里,当了很多年和事老。突然有一天,他窘窘地发现,其实自己当初进这个乐队,纯粹是为了那个曾经的小姑娘。 某天晚上三个人在一起喝酒,其实小姑娘是想跟瑞典人还有大叔摊牌说,我们现在好没有交流,都不像一个乐队。我不开心我不像这样。 可是大叔的沉默让他原本澎湃的心又静默了下来。喝高了以后,小男人习惯性地拉着瑞典人回房。 大叔突然觉得眼角有点湿润。 妈的,原来自己是喜欢他的。 妈的,我怎么会这样的。 妈的,我明明是喜欢妞的。 于是大叔决定要克制这个想法。但是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放下对小男人的这份感情。每次看到小男人和瑞典人卿卿我我的样子。他就觉得怒火中烧。 可是慢慢的他觉得这样不行。只能故意疏远另外两个人。但是他的内心一直很孤独。 孤独的好像被扒光了的快乐王子。 只能靠酒精和毒品来自我麻痹。 2007年年初。巡演第二年。 小男人和瑞典人之间也有些行同陌路了。瑞典人和西班牙男朋友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4月份在南美,西班牙人跟来巡演。瑞典人很不高兴。小男人当天晚上就找来一骨肉皮。 瑞典人记得,那个姑娘在隔壁房间里,叫得特别用力。他几乎可以听到床板的撞击墙壁的声音。 在台上的三个人好像做戏一般,大叔坐在鼓后面,禁闭着双眼,仿佛这样就可以忘记眼前的一切。他看不到小男人偶尔在间奏的时候会向他投来关切的目光,也看不到瑞典人努力地跑遍全场,想要跟台上的每一个人沟通。 他闭着眼睛,装作自己根本不存在。 后来,大叔发现,不管是瑞典人还是小男人都不再跟他说话了。他心里很急,很难过。可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他想找小男人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但是他天生就是一个急性子。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把事情搞砸。 他不想说,也说不出来。 更没有理由,没有立场去说。 于是生活就这样继续,他们不再说话,行同路人。 大叔继续闭着眼睛,他依然看不到台前发生的一切。他看不到那两个人之间无形的契约。下了台,他只是默默地走到酒吧的角落,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他的马爹利,芝华士,或者所有他能找到的可以把自己灌醉的东西。 瑞典人把西班牙人踹了。小男人甩掉了所有的骨肉皮。 事情已经再明朗不过。 有一天,小男人在上台前抓住他的手,跟他说,他和瑞典人已经不再喝酒和吸毒了。 大叔看着那个小男人的眼睛,知道他已经逐渐变回曾经的那个小姑娘。 但是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借着酒劲,他把他推在了地上,小男人没有作声,只是默默地爬起来,走到了台前,调着话筒架的高度。 大叔看着小男人的背影,忽然觉得认不出自己。他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质问自己曾经在酒醉之时做过甚么? 他不知道。也许他曾经打过小男人?又或者和瑞典人干过一架?不知道。完全没有印象! 5月底在立陶宛的那个吻,像是开启了尘封已久的某个契约的一道咒语。 之后的几个月里,小男人和瑞典人在台上给所有的腐女粉丝上演了无数道精彩的……但大叔依然坐在他们身后,双目紧闭。他总是觉得,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地好起来。也许下一张专辑,等大家的心情都好一点,也许…… 可是,看着小男人和瑞典人一步一步把他甩在后面。自己到底还能撑多久? 他不知道。 而这个问题,永远都不会有答案了。2007年9月,在回到英国的两个星期后,他收到了一封邮件。发件人是小男人。署名是小男人和瑞典人。 小男人说,对不起,我想我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 所以,请你离开乐队。 大叔的心碎了。 这就是,placebo II的终结。 又过了两个星期,乐队官网上放出了一则令所有粉丝都大跌眼镜的消息:大叔离队。小男人的一段评论意味深长:这就好比婚姻,不过是三个人,多年以后你发现和你的伴侣渐行渐远。并不是说你们已经不再爱对方,因为你们在一起经历过太多……只是,在某一个时刻,你忽然意识到,你们想要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小男人自然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觉得是他赶走了大叔。一如当年赶走瑞典鼓手,不过是犯贱的再一次重演。 在雪崩一般的舆论指责下,小男人并没有解释。瑞典人和大叔也没有。 大家不约而同地保持沉默。 巡演结束以后的这几周里,小男人在家拾掇拾掇东西,跟心理医生约时间-23岁的时候他第一次去看心理医生,然后感觉如释重负-全是抑郁症惹得祸。自己那么多年的痛苦全都有了解释。之后的十几年里,断断续续地接受心理治疗,无从预料的复发。 他想要结束这样的生活。 他不是没有想过解散乐队,可是每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了瑞典人的脸。乐队就好像瑞典人和他的孩子。如果没有乐队,瑞典人和他会绝交吧? 绝交喲。小男人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这个词和瑞典人联系在一起。如果真的有一天,瑞典人不再跟他说话,不再听他发牢骚。 我会去死吧。他想。 不开玩笑。 拉上箱子,他回头看了一眼空旷的房间。仿佛无人居住。小男人掏出手机,打了一条简讯给瑞典人。 “我去巴黎住一阵,不要找我。” 瑞典人看了看简讯,甚么也没说。靠在床板上,他低头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人,他的西班牙结发男朋友。无声叹息,自己想要的究竟是甚么呢。(作为痴呆娘和忠犬攻合体的你,当然只能寻找两个不同的个体来满足你了……嘛。) 小男人跑到巴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见儿子。对现在的小男人而言,儿子第一,瑞典人第二…… 孩子他妈是他们第四张专辑单曲的摄影师,越南裔。两岁多的儿子被养得又白又胖……小男人很是放心,亚洲女性饲养宠物和溺爱小孩的本事果然都是天生的…… 小男人去塞纳河上租了条船屋,租金贵得发指,大概要一万英镑一个月。他对钱没有概念。他会在耳机和吉他上烧掉一堆钱,他的衣服都是不带logo的高级成衣,但是他的衣服都会穿上好多年,即使只是一条并不太贵的牛仔裤,他也会穿着20块的拖鞋和洗得发白的t恤在印度街头游荡。这么多年来,他只是跟随着自己的感觉行事。 船上的生活很白痴也很简单。小男人坐在甲板上,面朝巴黎各种名胜古迹和波光粼粼的塞纳河,眼神放空,发一整天的呆。多年来的种种经历一一浮现脑海,在吉他上随意弹出哼过的几个音符。 (插播,于是我们就有了Happy You're Gone……) 几个月后,小男人回到伦敦。瑞典人也再次撇下结发男朋友回了英国。小男人给瑞典人简讯,“见面吧”。 ++++++++++ 2007年年底的某一天,加州。 一个22岁的加州年轻人帮着妈妈在门前自家门前修整草坪。突然之间妈妈叫他进去听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儿陌生,泛着浓重的鼻音。 你好,我是Placebo的Brian。 诶?! 不久前当小男人和瑞典人重又聚在一起的时候,小男人收到了一份来自之前公司快递。里面只有一张光盘。他和瑞典人坐在自家沙发上看完了这张录影带。它来自一个美国加州一个小乐队的鼓手。他们在07年有帮过暖场,瑞典人曾经和这个金发碧眼浑身刺青的小鬼聊过两句。 小鬼说,我想加入placebo,如果你们愿意,请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试试看。 小鬼还说,他想做一个快乐的人。 小男人的心里,忽然有什么东西微微地颤了一下。 “听着,”小男人继续说,“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到伦敦来,我们一起写下一张专辑。” 就这样,这个天平座小鬼变成了Placebo组队以来的第三任鼓手。当时的心情,大概 瑞典人在08年年初回到了西班牙,和结发男朋友一起为他们的一个电子猴子团宣传,主唱是小猴子,结发男朋友跳起舞来像只大猴子……鼓手是技术宅,进化得比较好。 瑞典人的右手上,开始出现一枚戒指。 在猴子团的瑞典人彻底痴呆娘化,唱歌声音细软细软的……一首叫Modern Kids的歌里,瑞典人找了小男人当guest vocal,结果这首歌彻底变成了Placebo,小男人的声音一出来,瑞典人的声音就找不着了= = 新专辑还是拖着没消息,歌迷继续皇帝不急急死太监……5月份瑞典人被人抓拍到和结发男朋友出现在去爱沙尼亚的游船上。瑞典人面朝大海,表情淡定得一塌糊涂。 在遥远的英国,小男人大概忙着跟儿子各种玩各种带坏小孩吧。 当然,专辑还是要录的。不过需要远渡重洋滚去异国他乡就是了。 小男人和瑞典人找来了Tool和dEUS的光头制作人David Bottrill。该童鞋在多伦多市郊有一录音工作室,装修得特别前卫金属。其实光看长相也知道David这种人最适合搞旋律金属了……没记错的话似乎还混过梦剧院。 整个一金属党。 接着瑞典人在多伦多附近游逛的时候被一记者撞见,很开心地爆料说新专是PJ Harvey + My Bloody Valentine 那种Style……(后来大家发现其实只有一首pj的cover,加上一首号称很mbv其实很killers的歌) 接着瑞典人和小男人决定隆重推出乐队新成员大宝贝,美国小鬼……粉丝意见极端分裂,欧美一片”omg he's uber cute <33333“ 而亚洲饭普遍表示“过分emo,不能接受”。 可是木已成舟,再说三道四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了。 08年年底。小男人和瑞典人接受MTV EXIT的邀请,飞去柬埔寨吴哥窟为“反人口贩卖”做了一场公益演出,顺便在吴哥窟狂拍无数大片。 于是歌迷们买到新专辑的时候,发现lyric book简直就是柬埔寨旅游宣传手册。 小男人再度蓄起长发……变成了一枚惊艳的少妇。 瑞典人直接忠犬状了。 小鬼…… 另外,台上的side也发生了变化,06年时跟着巡演的前suede成员alex终于受不了这个狗血团逃走了,新加入提琴手Fiona Brice和吉他手Nick Gavrilovic,从90年代就跟着乐队巡演的乐手Bill lloyd原位不动。 2009年。5月份开始了秘密巡演,bootleg公布后歌迷哗然。听到小鬼打鼓的大家终于还是放下心来,至少没有差到不能忍,虽然嚓片糊成一片,虽然节奏经常失控,虽然…… 少妇在演出的时候会把长发梳成光溜溜的马尾辫(……),露出两条sideburns。难看死了。 难看死了……关键是,少妇怎么能同时有胸和sideburns呢! 忠犬和少妇决定,不再在台上给任何fanservices。全世界的bo腐都内牛满面了! 在新专中的《happy you're gone》。少妇给这首歌的introduction是,这首歌是我在船上写的,无关任何人。 此地无银三百两吧你就。 六月七月八月,辗转各地音乐节,各种调戏小鬼。少妇终于扛不住在8月份的日本当众昏倒,瑞典忠犬站在一旁抱着手看队医和光头乐队万能保姆照料着彻底昏死过去的少妇,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小鬼已经是直接被吓傻在原地不动。 少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只知道自己拉了几天肚子甚么也没吃就滚上台,唱完kitty litter两眼一抹黑就神马都不知道了。少妇躺在后台,额上渗着虚汗,在清醒和昏厥中来回徘徊。(对不起我描述得很像生孩子……) 乐队决定取消之后的巡演计划。医生强迫少妇休息六周。苦逼的北美人民再一次错过了看少妇的机会。 8月底,少妇把头发绞了,引得众粉丝口水横流。 10月,瑞典人把头发绞了,众粉丝唾沫乱喷。 进入零九年冬天,少妇和瑞典人开始蠢蠢欲动……眉来眼去越来越多,瑞典人还不时做下蹲运动忠犬状直勾勾望着少妇。是嘛,是时候稍微给点fan serv了! 突然之间,大叔现身非死不可。 沉寂两年之后,大叔举着一张当天的报纸告诉fans们,我回来了……还有一段冏冏的视频。 于是关于placebo ii 解散之谜重被提起。 过去的两年里,大叔一直潜心写歌,把各种情绪愤懑哀怨痛苦全部化作一首首歌。他知道,这些歌其实只关于一个人。 这些歌说的,就是那个小姑娘如何变成了一个让他无法接近、最后彻底无从理解的陌路人。 时间跨入2010,1月,大叔的乐队Love Amongst Ruin在Eurosonic音乐节上首次亮相。大叔的左撇子白色Gretch,加上那个脚一颠一颠的台风,再加上痛苦扭曲的面部表情……着实令人联想到曾经的小姑娘。 连大叔自己都没有想到,站在台前会是这么美妙却又痛苦的事情。 2月,placebo重新上路,少妇和忠犬的台前激情戏升级。出现了公然挑逗和几年未现的近距离guitar battle。小鬼的稳定性相较去年有了大幅提升,想必是瑞典爸爸和少妇妈妈的严厉管教吧…… 4月以后,瑞典人经常对着媒体强调乐队就是他和少妇16年爱情的结晶,少妇是他一个人的……其口吻语调同去年少妇对着媒体反复赘述、强调对他全权所有的模样,简直如出一辙…… 最简单的描述其乐融融的场景:http://www.douban.com/online/10416594/photo/476848634/ 这就是老年人的欢乐巡演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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