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
Jan的广播: 在18年12月的时候,我写了一篇当年的读书报告,其中结尾处说道: 「希望二零一九年能将读书的比重协调一点,暂定中国文学读《喻世明言》+二拍、《三国演义》、《阅微堂笔记》、《闲情偶寄》《苏轼选集》,外国文学读《挪威的森林》、《人间失格》、《双城记》,中国哲学类读陈来老师的一些作品,以及《礼记》、《尚书》,一本儒学史(先秦部分),任继愈的中国哲学史硬着头皮看完,墨家与道家暂不确定,西方哲学类先把梯利与赵林、邓晓芒版的《西方哲学史》读一遍,再把中心放在德古哲上,也可以看看一些关于现代性与后现代性的书(把《现代性与后现代性十五讲》看完),政治学方面了解一下自由主义的思想,社会学看两本关于汉口的书,艺术类找本通识的艺术史,额外找本书法史看,中国历史部分可以看看西方汉学家的书,西方历史不知道看啥。 以上是粗略的计划和打算,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所以上面的计划可能到一九年结束只是空话。」 如今一年过去,面对当初立下的flag顿时感觉幸好当初没有把话说绝。不过19年读的书还是挺多的,因为上了大学之后能利用图书馆的资源,此外就是多了空闲时间。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地列书单都有部分原因是出于显摆,而且还要罗列一些高大上、诘屈聱牙、玄玄乎乎的书,希翼别人看到后能向自己投来羡慕的目光。我想我也有这样的毛病。在以前书荒的时候,一本书慢慢读,读完了就不知道该干嘛,现在书多的时候往往是一两本书(纸质版或电子版)一起读,不变的还是很少把一本书看第二遍、第三遍。 前段时间某地图书馆清查图书,处理的方式不得当,引起广大文化人的愤懑。是啊,从秦始皇到希特勒,焚书早就在知识分子眼中成了一种思想专制的象征,那么有两个问题:书籍与自由是什么关系?如果焚的不是所谓“违规书籍”而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乖,摸摸头》,还会如此这般引起人们的关注吗?或许一句“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这句话就能回答这两个问题。 找到一本好书应该是觉得兴奋,符合自己的胃口,又能充实自己了;看的时候觉得刺激,像吃火锅,欲罢不能,觉得他问题提的好,回答答的妙,行文或口语或理性,对于材料又是信手拈来,穿插自然。看完之后觉得酣畅淋漓豁然开朗但又意犹未尽。像《现代性》《自由主义》《中国古代思想史论》《宅兹中国》《论摄影》《传统十论》等。 目前我所认为坏书、差书大概有这些特点: 1.言之无物,语言做作;翻译拗口,语句不通,不好好说话。 2.拿博士甚至是硕士论文滥竽充数,结构老套且没有新见。 3.连篇累牍,废话连篇,一页下来没有重点,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例如《新史学 第八辑》 4.文集类编排的不用心,重复内容多。 5.一句话来回捯饬,或是说过的话还要再说一遍,例如《莫伟民讲福柯》。 6.基本的逻辑、史实有误,例如《苏共二十大》《论鲁迅的复调小说》。 7.“德不配位”。一些书尽管题目写的很大,目录结构安排也很合理,但作者的功力不足以支撑那么大的题目和内容,结果使得对比十分明显,令人难堪。 书有好坏之分,但读书的人是否因所读之书的好坏而有了高低之分呢?现在的人很讨厌有一套普世的标准,更讨厌他的身边人用自己的、或普世的标准去评判他,“我爱咋咋地,你管的着吗?”一个读《双城记》的人会比一个读《谁的青春不迷茫》的人境界更高,在道德上更为完善吗? 今年我学到一句话,就是“大众的审美需要训练”。我比较赞同,在抖音上不少人完全不能欣赏现代艺术,不仅仅是美术。在中国一种有一种文以载道、现实主义、平民主义的文艺思想传统,这种传统就让大众觉得画画就要画得像、小说就要看得爽,否则都是一群不学无术的人把自己包装成艺术家在欺骗。这种大众观点依然认为一件艺术作品必须让自己看得懂,这种看得懂来自于艺术作品能以可理解可认识、理性有规律、意义直接显现的形式表达出来,丝毫不认为作为欣赏者、主体的自己需要动动脑子,自己去思考。 读书人都希望所有人都要热爱读书,读书是多么有趣、神圣的一件事,对人类多么有益啊!但是现代人早就抛弃了一种宏大叙事,不认同除了“我没干涉到你,你就不能干涉我”之外这条观点还有什么普遍法则。 今年算是正式用豆瓣的一年,所以书单记录的很完整,除了《中国思想运动史》《后汉书 志》《瞿秋白研究资料》等这类没有词条的书。关于我在豆瓣写得书评,因为我往往是看完书以后就立马写几句话的评论,所以有很多的评论既有错字,又有与事实不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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