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的收藏
白衣卿相的广播: 契科夫有个短篇叫《打赌》,讲一个富豪和年轻学者打赌,如果学者能闭门不出15年,纯粹宅起读书,就输一笔巨款给学者。15年眼看就要过去,当富豪为即将失败的赌约揪心之际,学者却留下了一封信后扬长而去,信里写道,15年的苦读和思索,让他收获太多,在真正值得为之奋斗的事物面前,尘世间热衷和痴迷其实完全不值一提,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和收获,他决定在获胜之前主动放弃赌约。 每次报选题时,我都有这种更享受打赌过程的感觉,相比这本书最后能不能出版,我更享受寻找选题的过程,从无人问津的领域中挑出自己感兴趣的,在埋没失传的书籍里寻找出类拔萃的,再把与此相关的所有书籍吃干抹尽…… 往往到最后我快活到已经忘记我最初是想做什么选题了。
滕子京的广播: 分享网址 The Joyce Project : Ulysses : Telemachus 互动网页版尤利西斯全注。能这样被逐句注解就是乔伊斯所向往的永生了吧。(I've put in so many enigmas and puzzles that it will keep the professors busy for centuries arguing over what I meant, and that's the only way of insuring one's immortality. – James Joyce
雾十六的广播: 读过 顔真卿:王羲之を超えた名筆 比起国内博物馆的三催四请藏着掖着最后定天价还质量差的图录,东博真是将普及做到了极致。私以为图录与展览是相辅相成,光看图录不甚详细,看完展览又易忘,图录的意义在于将看展时的观感反复沉淀时时回味,印刷品的质量也直接关乎记忆调取的质量。
善良的蝮蛇的广播: 回去重看了一下鹤见回忆篇,发现鹤见的老婆孩子确实不是索菲亚杀的,甚至可以肯定是前来抓捕鹤见的俄国人杀的,而不是gm三人组或鹤见自己误伤的。因为从图1,2可以看出,当时的情况是基罗兰克架上机枪在二楼射击,索菲亚(威鲁克和鹤见应该也是)持步枪突围,追杀逃跑的敌人。仔细看图3,被索菲亚击毙的人没有穿裙子,所以这是一个俄国敌军,而不是菲娜,她只是正好在开枪地点发现了菲娜,菲娜不是她杀的。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其他队友误伤呢,也不太可能,因为菲娜本来要离开,但中途捡到gm三人组的通缉令,于是返回照相馆,鹤见和索菲亚等人的子弹都是从照相馆方向向外辐射的,如果达到了返回的菲娜,她应该正面中枪。但图3中她背面中枪,俯卧倒地,可见打死菲娜的应该是来搜捕鹤见的俄国人。#那索菲亚你说什么孩子是你杀的啊##看一眼现场就知道了吧这物理证据这么明显##别骂了别骂了你第一次看不也漏过去了##PS:图5说明威鲁克和基罗兰克当初去北海道就是奔着金子去的#
Heterodoxy的广播: 读过 Ancient Philosophy 冼若冰結課贈書,花了三個晚上讀完,充滿了各種有關古典哲學的「奇思妙想」(比如美狄亞殺子背後的道德哲學、比較哲學中的後殖民主義等等)而非嚴謹論證,倫理學和知識論兩章勉強有一些乾貨,但也並非系統性地、成體系的論述。不過話說回來,有時候地鐵讀物恰恰需要這樣的特質,也和 VSI 的精神比較般配吧。最後一章勉強觸及了希臘人的理性問題與柏拉圖的「詩與哲學之爭」,本來是非常好的關於古典哲學 per se 的課題,但作者可能出於種種考量沒有著墨,對「理性」的討論也大多是一些陳舊公論,多少有些遺憾。值得一提的是作者的寫作文筆非常華麗,應當是非常好的半學術性 prose 寫作的範本,很多小品詞和小短語的使用特別生動。
andarta的广播: 法国某书店结业,书被丢入垃圾车。 今年欧洲各地不知道有多少独居老人过世,他们的东西也会如此这般被扔入垃圾车,5/6年前帮人忙,去过一个过世老人的住所,当场就有人说除了一个明显的古董物件,其他东西全部扔掉………
别的熊的广播: 分享网址 文洁若:93岁,独自老去|谷雨 “当萧乾被反剪着双手,押到单位时,他看见妻子戴了高尖纸帽,站在一辆平板三轮车上,周围是振臂高呼的同事。那天,他的岳母,文洁若的母亲,在女儿被用铜头皮带殴打的时候,自缢而死。他想,完了,全完了。吞下了一整瓶安眠药。被抢救过来的时候,是他的妻子文洁若,在耳边悄声对他说,‘we must outlive them all.’(我们要比他们活得都长。)”
陈灼的广播: 最新一期的PKD-Otaku(41)卷首纪念了菲利普·迪克的意大利译者Maurizio Nati,他于2019年3月31日去世,享年72岁。Nati生前是一名图书馆管理员,曾翻译过12部PKD长篇小说,多部短篇,并在2015年翻译了《解经》(Exegesis)。意大利迪克学者Umberto Rossi在纪念文章中写到:What else can I say? I miss him, and I reckon that anyone who is interested in Dick and his twisted worlds, here and elsewhere, should miss him. Translators are often invisible men and women, but without the daily labor of those people we often fail to see and appreciate, there could be no world-wide, truly universal writers like PKD. https://douc.cc/0hd3C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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